越發出塵的畫心停下彈奏,抽動的鼻孔,對著張目、火煙兒道,“你們兩個怎麼味道怪怪的,好像騷哄哄的。”

詩詩先對畫心道:“妹妹先到內室,稍後的情形兒童不宜。”

姬歌看向二人,大致猜出了緣由,向畫心點點頭。

“切,我還不願意聽呢!”畫心腦袋一甩,便走向內室。

……

詩詩瞪了火煙兒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讓這兩個賤人說?躲在三樓聚靈室幹了什麼?我就說聽著聲音不對勁。”

火煙兒垂著頭,羞赧撕扯著衣襟,滿面嬌豔、紅潮未逝。

張目腆腆道,“炎主,這全怪我,我和火煙兒在試新酒,沒想到研製的新酒勁太大了,一時把持不住,就…”

姬歌面色一冷,一道魅影劃過,“我們的規矩,不得欺凌女子,我這就騸了他,給火煙兒討一個公道。”

火煙兒大急,然後羞答答道:“公子,不怪他,我也是…願意的…”

姬歌乾笑道:“詩詩,你看,他們男未娶、女未嫁,郎情妾意,這乾柴烈火擦槍走火…”

詩詩白了姬歌一眼,“你就慣著他們吧…你是不是也蠢蠢欲動呀?”

姬歌灑然道:“哈哈哈,食色,性也!我豈能免俗?”

見詩詩面色一變,姬歌接著道:“我和他們不同的是,我懂得剋制自己的慾望。

張目呀,也怪我沒告訴你,武道之路要走的更遠,男子需保持童子身,女子需保持元陰之體。為什麼呢?武修之人有一種稱為無漏之體,大自然的精華在身體內會徹底吸收乾淨。

但過早的破了童子身,相當於給精華找到了一個出口,相當於我們同時吸收了一顆晶石,我全部吸收,你卻吸收一半,漏掉了一半,修煉的結果將是天壤之別!”

張目瞬間臉色慘白,喃喃道,“也就是說我原本是無漏之體,但現在漏氣了?火煙兒,我明明不讓你試酒,你卻偏要和我一起試…我廢了…”

說完,癱坐在地上。

“你還說,還不是你猴急,我都喊‘大王饒命’了,你還要硬來…”火煙兒也慌了,口不擇言,泫然欲泣道。

“臥槽!”姬歌忍住笑意,嚴肅道:“無漏之體只是一個說法,說不得有天材地寶,給你堵上便好!修武也並非滅人慾,或者找到雙修之法,或者修為在開府之上就可以了。”

詩詩卻不關心武修,把握住了什麼,喃喃自語道,“大王饒命?此藥酒端的是如此厲害,就命名為‘大王饒命酒’,定能再次轟動全城。”

“此酒,只能賣給成家之人。我就是讓這死耗子佔了個大便宜!”火煙兒嗔怪的看了張目一眼道。

“此酒,豈非和催情藥相似?”姬歌道。

“不,此酒都是大補之物,有虎鞭、龍蛇、、靈參、淫羊草、鹿血等大補,只不過攝入太多,才需要找到釋放出口,而不似催情藥,是透支精血。”張目回過神來道。

“好,此酒就命名為‘大王饒命酒’,再一次引爆全城。此酒的成本如何?”姬歌道。

張目道:“此酒無需陳釀,因為如此多的虎狼之藥掩蓋了陳酒本來醇香,用高度新酒即可,但至少要浸泡半月以上,方能將奇珍異寶的精華融合於酒液,三壇一組起賣,定價千兩金。”

姬歌道:“總體來說,張目最近研發新酒有功,你已開通了兩大隱脈,我來助你開通第三大神脈,看能否將漏氣之處補上!”

張目差點掉出淚來,鄭重道:“多謝炎主,我要是在亂來,我就自己切了那玩意!”

詩詩豈能看不出姬歌對他的兩生死兄弟的器重?也冷冽的看向火煙兒,“好在我發現的及時。你再敢勾引張公子,破了他的武道之心,我給你縫了!”說到最後一句,也不禁雙頰一熱。

自從滿腹詩卷的詩詩成為炎龍會商業總管以來,又服用淬體丹,各種丹藥、肉食不斷,武道也到了淬武境一重的後期,氣場越發的強大,卻道出虎狼之詞,聽得張目不禁胯下一緊!

“火煙兒對醉仙居的貢獻頗大,這幾日也給你淬體,有了武道修為,你才不會與張目長老的距離的越來越遠。”姬歌道。

火煙兒滿眼的淚珠,卻面色大喜。張目一臉感激,更是拉著火煙兒,“還不謝謝任公子?”

炎龍會自從吸收了詩詩和阿布,姬歌對外都是以任我行示人,幾人的真實身份,連火煙兒都不知曉。

“謝任公子再造之恩!”火煙兒盈盈一拜道。

火煙兒非常珍惜現在的生活,這裡有愛,有尊重,更有自己存在的價值。

詩詩一拍腦門,“我要再出去一下,那倆貨天天廝混在一起,也不讓人省心。”

自從和姬歌等人呆在一起,詩詩也不再拽文,幾人說話的味道都在接近!

姬歌莞爾一笑,“對,把孫聰和水煙兒也叫來吧,要快,剛才說的話也給他倆說一遍。”

然後轉頭對張目道,“來密室,我現在就助你開五行神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