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狐眼睛提溜一轉道:“咱們興趣相投,如果咱們結拜為兄弟,你傳授總可以吧?”

“結拜兄弟肯定不行,如果你是我的女人,倒也不是不能考慮。我看你俊俏的像個女子,不會是女扮男裝吧?”姬歌戲虐道。

有些醉眼迷離的智狐居然一臉嬌憨道:“想什麼呢?美不死你。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把我當女人,你好變態喲?!”

二人又亂扯了半天,姬歌也沒摸出智狐的底細,而智狐覺得姬歌似乎知無不言,卻什麼也沒抓住。

這期間,棲霞都尉和纏著布帶的駐軍統領也匆匆上二樓進了姜智的雅間。

一頓酒,讓姬歌與智狐喝的好不痛快!

臨走時,姬歌特地給智狐送了壇靈酒,安排女夥計送智狐送回客棧,智狐大刺刺道:“此酒太美味了,我只不過不捨得用真氣逼出酒力而已,無礙的!”

……

詩詩對姬歌耳語幾句,姬歌便來到三樓的一間靈氣室內,孫聰、張目赫然在內。

姬歌取出幾滴玉髓液遞給張目,“傷的重嗎?服下玉髓液!”

張目不客氣的接過玉髓液卻仔細裝起,“這點內傷,用玉髓液不值當,我已經服了療傷藥了。對付那個狗崽子,我們有了對策。”

姬歌開啟異瞳,姜智的雅間內,棲霞都尉和駐軍統領已然離去,雅間內的夥計也被攆了出來。

孫聰道:“剛才,都尉彙報了城中的治安以及勢力分佈,這個孫子壞得很,他馬上就會對地下勢力出手。當然,絕不是為了治安,而是將青樓、賭場、甚至武院歸入自己的勢力,同時成為自己的取之不竭的金庫,今夜就開始行動。 ”

張目鼠眼精光爆射,“開始還找不到下手的契機,讓劉黑闥滅了這幾個雜碎。傷我就就算了,居然敢覬覦我的女人?”

姬歌皮笑肉不笑道:“呵呵。看來詩詩說的是真的,你們倆貨,下手可真快!我們的世界不在這棲霞城,多情自古傷別離,別怪我沒提醒你們!”然後目光一冷,“至於那個雜碎,先斬了三王子的兩隻爪子!”

孫聰也是憨笑道,“柳如煙對我若即若離,還沒得手呢!”然後正色道,“駐軍統領彙報上次攻打黑風嶺的情況,並描繪了之前掌握的黑風嶺地形,估計他們馬上就要部署攻打黑風嶺的戰鬥!”

姬歌異瞳看的見雅間內的場景,孫聰順風耳聽得見每人的對話,二人的合作堪稱身臨其境。

姜智沒有繼續此話題,接著道:“沒想到這劉黑闥在棲霞城口碑還不錯,甚至冠以義匪,據說又不擾民,攻打他作甚?

駐軍雖然慫包,但也說明他們的天雷陣法極為兇險。這劉黑闥還真有意思,還給傷病送上了療傷藥,甚至還送了一萬金幣撫卹金,做戲做了全套,可謂有勇有謀!

據說劉黑闥已經離開黑風嶺了,說不得就隱於這棲霞城,當真要打?

年輕將軍陸野一臉肅殺,雙眼燃燒復仇的慾望,陰沉道:“我陸野永遠忘不掉,兩個月前,帶領虎賁營進入礦山監獄,活捉姬天魔。

沒曾想,數次曾馳騁於胡酋邊界,讓胡酋聞風喪膽的精銳之師,不僅沒有捉住幾隻從未上戰場的小老鼠,而且帶去百人精銳回來的不到五成,而幾隻小老鼠,居然…溜了…

對方,僅僅是幾個淬武境初期的小老鼠,卻讓我吃了如此大的虧,簡直是奇恥大辱。

原本,憑著在邊境的軍功,已擢升為最年輕的將軍,甚至星途無限,卻因礦獄任務失敗,而且居然礦獄被淹,晶礦可是皇室的小金庫,視為禁臠,中樞震怒,要不是你父王力保,我差點被一擼到底,卻被貶為偏將,已成為同僚的笑柄,不報此仇,何以雪恥?

此次我是主動請命,任務就是橫掃黑風嶺,活捉劉黑闥,而絕密訊息證實,劉黑闥就是姬天魔!

任務成功,不僅官復原職,甚至還能升半級。”

姜智似乎捕捉到了什麼,“陸兄,等等。中樞緣何如此看重一個小小犯人?還有,劉黑闥就是姬歌?”

“這姬歌已進入了聖上的視野。並非姬歌有多大能耐,只因姬歌兄妹時一代大儒,文官領袖周居正的弟子。而這兩位弟子,成了聖上原本誅心周居正的誘餌,沒想到誘餌脫鉤了,而且出現天雷,甚至水淹礦獄,更引起聖上的關注。”

見姜智若有所思,陸野繼續道:“姬天魔就是劉黑闥的訊息,就是大理寺偵緝司智狐判斷而出的,而智狐就是剛才在樓下於你衝突之人。”

姜智恨恨道:“原來他來自帝都,也難怪,他如此氣盛。一個小小偵緝司,也太不把我郡王府放在眼裡了吧?”

陸野鄭重道:“噓!她的身份可不簡單。大理寺卿位列三公,她是大理寺卿最寵愛的孫女,也是個不安分的主。喜歡女扮男裝,最喜歡推理斷案,代號智狐。她定有保命的底牌,否則她的爺爺也不會任由她行走江湖。

你對一些販夫走卒,甚至富豪鄉紳可以不講理。三公的地位不亞於親王,關鍵是她佔理,惹出麻煩,說不得連王爺都保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