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釋榕看她小手捏著自己的胸肌,一臉死不承認,哭笑不得,“是是是,我是乾柴烈火,夫人您不是。”

瑩姐兒大眼睛水靈靈的看著他,“那你說我是什麼?說不好我可不讓你抱。”

這是跟他玩呢,景釋榕挑眉一樂。

“嗯...你是我的心?我的肝兒?是我的全部家產?”

他說的一臉認真,把瑩姐兒都逗笑了。

“誰是你的全部家產了?你家產還沒交給我呢。”

景釋榕聞言,立馬將胸口上的印章拿下來,掛到她脖子上。

“這是我名下所有錢莊通用的印章,只要往上面一蓋,你要取多少銀子都可以。”

他名下所有店鋪都是讓管事在管理。平常無大事基本不會打擾到他。

只有錢莊那邊出入賬本會送來給他過目,其他時間都是管事在打理。

這枚印章不僅能調錢,還能指揮管事。

甚至任何一家店鋪想賣掉都得用這個印章去蓋,否則賣不了。

瑩姐兒認真把印章拿起來看了看,並未發現什麼特別。

“之前我看你帶著這個,還以為是笛子呢,沒想到居然是印章?”

以前這玩意他是放腰帶上的,她以為是配飾,便沒在意。

畢竟這印章的長相實在普通,看不出任何特別。

加上形狀像笛子,平常人壓根不會將印章跟它聯絡到一起。

景釋榕給她講解,“這印章妙就妙在普普通通,但印章底部的紋路卻格外複雜,就是高手也不一定能製作出來一樣的底部。”

他名下的管事都是見過印章印出來的圖案的。

若遇到有心人想模仿,也不容易模仿出來。

加上印章只是在他人沒法回去的情況下使用,不然大多數還是需要本人親自出面的。

不過景釋榕培養的那些管事都很頂用,一般大事都能自己處理,壓根不需要他出面。

他的人才管理都是跟景外公學的,只要知人善用,管理才能嚴實。

所以這枚印章平常基本就用不到,他也就隨意掛著。

“不過現在這枚印章歸你了。”

之前沒給她,是不想讓她太忙碌。

她本就是那種一旦做事就得做到極致的性格。

要是把生意給她,一旦管事找上她,她得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