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姐兒本來在屋裡收拾東西,等半天都不見瑩姐兒來叫她。

她還奇怪呢,抱著包裹出來,正想去主屋找瑩姐兒呢,卻被祁袁銘拉住。

“回來!別去!”

陽姐兒不明所以,“為什麼呀?我找我大姐呢。”

祁袁銘咳咳一聲,尷尬道,“你大姐夫進去跟她商量事情呢,晚上我去跟古老睡,森哥兒跟康哥兒睡一屋,你也快去睡吧。”

人夫妻倆和好如初,還是別去打擾了。

陽姐兒哦了一聲,沒懷疑,也不懂,抱著包袱回去了。

到了第二天。

瑩姐兒難得賴床到大晌午都不起來,最後還是陽姐兒來敲門,“姐,吃飯啦。”

都睡一天了,真是夠能睡的。

瑩姐兒躲在被窩裡,小臉羞答答,回一句,“知道啦,你們先吃,我想今天不想起來。”

她不是第一次賴床,陽姐兒沒懷疑,哦了一聲,先去吃飯了。

景釋榕今兒也難得晚起一次。

昨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尤其是在清醒未喝酒的情況下發生的,更加讓人臉紅心跳。

但作為男人,還是這個女人的丈夫,他覺得沒必要扭扭捏捏,咳咳一聲,先起來穿衣服。

瑩姐兒本來躲在被窩裡,都羞死了,卻見他落落大方,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模樣,便不服輸,也跟著沒事人一樣,掀開被子,使喚他。

“那什麼,左右邊那套裙子幫我拿過來。”

一會還得去泡泡澡,洗洗才清爽。

景釋榕沒看她,耳朵有些紅,卻故作鎮定的唔了一聲,去給她拿裙子。

他把裙子拿過來,遞給她,一本正經問一句,“要抱你去泡澡嗎?”

瑩姐兒咳咳一聲,到底害羞,“不用了,你先去洗洗,一會我再去。”

景釋榕其實心裡也害羞,耳朵紅的要命,嗯了一聲,抱著衣服先去洗漱。

瑩姐兒起來換衣服,聽見裡屋稀里嘩啦的洗澡水,臉又再次紅了。

等到景釋榕洗完,她才羞答答下床。

一落地,渾身酸爽的滋味就湧上來了。

“嘶~我的老腰。”

果然,這兩年沒再練舞,骨頭都硬了。

尤其那傢伙一點都不斯文,看把她摁的,腰上都是印子。

景釋榕洗完出來,看她站都站不穩,過來抱她。

瑩姐兒突然被抱起,小拳拳捶他兩下,“你幹嘛,我自己走。”

景釋榕沒聽,抱著她徑直走進去。

給她放池子邊,伸手就要幫她抽衣服帶子。

瑩姐兒卻害羞的捂住了自己的寢衣,“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你先出去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