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他體內的毒應該是逼出來了才對。

可剛才還沒來得及給他把脈,銀針還沒拔出來呢,他就跑了。所以效果如何他們也不得而知。

瑩姐兒喊了他幾聲,景釋榕都不理會,自己划船走。

森哥兒跟祁袁銘在後面用力划船追,還是跟他差了一段距離。

他們現在在海面上,也景釋榕要去哪裡。

瑩姐兒喊他,他就是不回應,彷彿還是不認得她。

快到海岸的時候,遠遠就見他輕功點地,直接上岸了。

瑩姐兒他們追過來的時候,景釋榕早就跑遠了。

四人面面相視,一頭霧水。

“他這是要去哪裡?”

瑩姐兒也不知道,緊了緊眉頭,看了看岸上的三岔路口,問,“我們要分頭找嗎?”

祁袁銘跟森哥兒都不太放心她,說,“大姐給我一起,祁大哥跟陽姐兒去另一頭。”

瑩姐兒卻覺得這樣的效率太慢了。

“算了,我們還是三個路口一起找吧,我有笛子,有情況會跟你們求助的,快分頭找吧。”

說罷,就衝了出去。

祁袁銘跟森哥兒無奈,只能去另外兩個路口找。

三人分頭去找,瑩姐兒走中間巷子。

她走屋頂,上下尋找,邊喊,“榕哥哥?”

但都沒得到回應。

此時的景釋榕已經躲到一處農家院。

在農家院的茅草屋裡藏著。

他剛醒來,不知道自己是誰,但智商恢復,不像之前傻兮兮的。

他俊臉冷漠,冷眼掃視了一眼外面,見無人,才把自己身上的銀針拔下來。

銀針上還沾著他體內的毒血,他低頭嗅了嗅,辨不出什麼毒,便把銀針都扔了。

瑩姐兒一路找過來,看到巷子深處就這一家農家院,便躡手躡腳進來。

景釋榕在茅草屋裡聽到腳步聲,俊臉一冷,抽出腰間冷劍,做防備姿勢。

瑩姐兒小聲叫了句,“榕哥哥?你在裡面嗎?”

景釋榕眉頭一緊,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追過來?

她口中的榕哥哥,難不成是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