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森哥兒也嘔了幾下,好在休息一晚都好了。

只有景釋榕一直抱著劍坐著,也不躺,也不動,就那麼定定坐著,似乎在隱忍。

現在看來,他壓根就是暈船想吐。

瑩姐兒無奈,去叫古老給他看看。

古老去看過後,才說,“他大病初癒,頭重腳輕,難免暈船想吐,下船後好好養養,就能恢復。”

之前頭疼頭暈的人,猛然行船好幾天,肯定會頭暈嘔吐的。

也就這傢伙要面子,死死忍著,不然早吐了。

瑩姐兒覺得這樣不是辦法,過去拉他出來。

景釋榕本來還暈著,被她猛然拉起來,還真被拉起來了。

“你作甚?”

沒看他額頭都是冷汗嗎。

瑩姐兒拉他到外面,讓他,“吐出來,會舒服一點。”

暈的時候吐一吐,反而鬆快一點。

景釋榕卻要面子拒絕,“我又不暈船。”

說罷,就要回船艙。

瑩姐兒才不會讓他回去,一把抓住他,抬手就拿了只未曬乾的小魚給他聞。

未曬乾的小魚身上腥味重的很,讓本來就暈船的人,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嘔~”

到底還是吐了。

景釋榕吐了好一會,頭重腳輕,額頭冒汗的瞪了瑩姐兒一眼。

瑩姐兒才不怕他,雙手叉腰,“再瞪?再瞪晚上把小魚乾放你身上。”

景釋榕....

這女人,夠狠。

他吐完之後就舒服一點,擦擦額頭上的汗,臭著臉回去了。

祁袁銘一看他是暈船才不幹活,就不生氣了,還笑話他,“暈船有什麼的,瞧你,早吐出來不就好了?”

景釋榕白他一眼,懶得理他,直接回船艙去了。

因為這事,他好幾天不跟瑩姐兒說話。

瑩姐兒也沒工夫搭理他。

坐這麼久的船,她也暈著呢。

白天還得做飯,做完飯她也昏昏欲睡,每天暈船似的,懶洋洋趴著。

陽姐兒倒是精神十足,釣釣魚,玩玩水,看什麼都新鮮。

不過日子久了也就膩了,好在船終於找到海岸,終於能上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