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氣,跟他證明,“你胸口上有一個紅色的小痣。左手虎口有一道傷疤,手臂上還有一個月牙形的胎記。”

景釋榕皺眉,拉開衣服,果然看到那顆紅色的小痣。

包括虎口傷口還有月牙形胎記都對的上。

卻還是不信,“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我昏睡的時候偷偷看的?”

壞人自然都是計劃詳細的,誰知道她是不是早有預謀。

瑩姐兒深吸一口氣,“那要怎麼樣你才肯信?”

總不能把夫妻的私密事都說出來吧。

景釋榕上下打量她一眼,問她,“我平日都喜歡吃些什麼?”

瑩姐兒,“你對吃不講究,只要是我做的,基本都愛吃。”

景釋榕眯了眯眼,又問,“我父母雙親可好?”

瑩姐兒,“自然,他們在京城好好的,等你毒徹底好了,我們也該回京看他們了。”

景釋榕見她答的自然,一點心虛狀態都沒有,半眯黑眸,有些拿不定主意。

瑩姐兒趁此說,“不然你先跟我們回去,到時候毒解開了,咱們也好回京城看爹孃。爹孃跟你長的像,到時候一看你便知了。”

景釋榕長的像景氏,倆人一看就是親母子。

尤其景外公,景釋榕似乎更像景外公,外貌優異,身材個子也好,一看就是親爺孫。

景釋榕也想知道自己到底何身世,猶豫一翻,便同意了。

瑩姐兒見他同意,高興道,“那快走吧,老藥王他們也快出來了。正好跟他們匯合。”

景釋榕唔了一聲,抓著她上屋簷,掃了一眼四周的地形,最後把目標鎖定在一處客棧上。

他把瑩姐兒帶到客棧,在三樓開個包間,森哥兒跟祁袁銘見他們上去,連忙跟過來。

景釋榕卻不同意他們跟上樓,冷聲讓他們,“你們要想跟,就住一樓。”

祁袁銘皺眉,“為什麼?”

這傢伙發什麼神經,一會傻子兮兮,一會有高冷高傲的,怎麼生病還這麼難伺候?

景釋榕瞪他一眼,眼神冰冷,“去?還是不去?”

祁袁銘真是服了他了,“行行行,一樓就一樓,老子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平時就不該吃他的喝他的,這下好了,吃人嘴短,還得看著傢伙臉色。

祁袁銘碎碎念下去,森哥兒皺眉,想留下來,瑩姐兒卻對他搖搖頭,“沒事的,我是他娘子,他不會傷害我的,你保護好陽姐就行,有事我叫你。”

森哥兒無奈,交代一聲,“他現在沒記憶,你自己小心點。”

瑩姐兒心裡暖暖的,“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