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姐兒把腦袋靠在他肩膀,兩隻小手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依賴的靠著他。

“今天換你哄我睡覺,你給我唱歌,我就原諒你。”

景釋榕知道她說唱歌的意思,就是白天她在密室裡給他唱的歌兒。

於是他回憶一下,才用鼻音哼哼起來。

抱著瑩姐兒邊哼邊搖晃,真的在哄她睡覺。

瑩姐兒見他出聲,驚喜的扯了扯嘴角。

她能感覺到,景釋榕的記憶雖然被格式化記憶,但學習能力卻很好。

他現在還不會開口說話,但只要慢慢教,他肯定能學會的。

於是委屈不在,瑩姐兒又開始振作起來。

她抱著景釋榕的脖子,抬頭親他臉頰一口,告訴他,“以後你要乖乖的,不然我以後不親你了。”

景釋榕黑眸純真的看著她,彷彿在思考她話裡的意思。

瑩姐兒給他示意,再親他一口,跟他講解,“這就是親親的意思。”

“往後你再惹我生氣,我就不親你了。”

景釋榕俊臉一臉天真的看著她,好像懂了。

他垂眸,緊緊盯著那張水潤的櫻桃小嘴,低頭,印了上去。

然後就那樣印著不動,黑眸眨了眨,一臉天真。

他這樣蓋著不動,倒把瑩姐兒看臉紅了。

小手輕輕推開他,“別鬧。”

真是,該學的不學,不該學的瞎學什麼。

景釋榕看她小臉紅撲撲,伸手戳了戳她的臉頰,又戳了戳她水潤潤的朱唇。

瑩姐兒頭大,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對她的嘴感興趣?無奈又好笑。

她指了指山洞外邊,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晚上風大,我們回去好不好?”

景釋榕見她指外面,隱隱知道他要出去。

但他晚上被古老幾個紮了幾針,頭還疼著,便不想回去。

他瞪了瑩姐兒一眼,回過神來,繼續生剛才的氣。

瑩姐兒無奈,哭笑不得,“是他們扎的你,你怎麼生我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