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瑩姐兒,可能就連景釋榕本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中的毒。

祁袁銘也聽的很慌神,一臉懵的問老藥王,“您的意思是我兄弟三年前就中毒了?”

這個他還真沒發現啊。

瑩姐兒問他,“你仔細想想,三年前,你們可有吃過什麼不尋常的食物?”

祁袁銘仔細回憶,“這幾年我們一直在外出的路上,吃的都是乾糧。”

就算去客棧吃,也都是沒毒的。

不過...

“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跟阿景在酒樓吃飯,恰好趙周兩人也過來了,當時他們還拿酒來敬我們,我跟阿景本來不想喝,礙於陛下情面就喝了。”

可當時喝完酒,也沒啥反應,回去也都好好的,所以他們才沒多想。

難不成那杯酒裡就下了毒嗎?

可當時他也喝了酒的,怎麼會沒事?

老藥王聞言,過來給他把把脈,然後眉頭緊了又松。

問他,“你喝完酒是不是又吃了什麼東西?”

祁袁銘回憶了一下,卻想不起來了。

“我記不太清了。”

三年前的事,還是喝酒的事,他一時半會確實想不起來。

老藥王對他說,“老夫採點你的血,看看你到底有沒有中過這種毒。順便看看解藥對這種毒有沒有效果。”

祁袁銘大方說行,擼起袖子讓他採。

老藥王也就採了一小碟,然後跟藥王還有古老一起到一旁去研究。

瑩姐兒的心跟著緊了緊,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她心神不寧的愣了愣,想去做飯,整個人卻又懵懵的。

森哥兒看她這樣,拉過她的手腕,帶她去廚房緩緩神。

祁袁銘也跟過來,給她倒一杯水。

“喝點。”

瑩姐兒搖搖頭,有些無力。

森哥兒暖男似的給她倒熱水,再加點蜂蜜攪拌一下,才遞給她。

“喝吧。你這樣娘看到會心疼的。”

說起伍氏,瑩姐兒眼角就溼潤了,“我想娘了...”

森哥兒暖心弟弟似的蹲下來,摸摸長姐的腦袋,安慰她,“等姐夫醒了就帶你回去找娘,你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