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哈哈一笑,越看這對夫妻越有趣。

“小姐,我覺得你跟姑爺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那三公主想拆散你們,我看不太可能。”

就這對夫妻這麼膩歪的勁兒,別說公主了,就是皇帝來了都不一定能拆的散。

瑩姐兒聽的咯咯一笑,也對他們的夫妻感情很有信心。

就是那個三公主有點討厭罷了。

你說她是情敵吧,人家景釋榕又不喜歡她。

說不是情敵,但人家實力那麼強,對她敵意還那麼大,只能按敵人來算。

為了將來不輸的太難看,瑩姐兒覺得自己也有必要多上進一點。

毒藥什麼的,要繼續練起來。

武功也要多上進一點。

她不能天天靠人保護,自己也得有自保的能力,才不會在落單的時候被打的太慘。

小紫點頭,十分贊同,“奴婢也會好好學武功的。”

主子認真上進,她也得跟上去,免得被淘汰。

瑩姐兒都聽樂了,“這覺悟不錯。”

主僕倆說說笑笑,在遠處的景釋榕聽到後,別過臉去,偷偷揚了揚嘴角。

等轉過臉來,表情恢復如舊,依然淡漠如斯。

三公主看他這張面無表情的死人臉看了好幾天,終於看膩了,再不叫他過來,讓他上後面去了。

她主動靠近景釋榕好幾天,都得不到他的回應,最後面子過不去,心裡也有些悶氣。

可人家言語沒有任何對她不敬,行動上也規規矩矩,恭恭敬敬,愣是一絲錯處都沒有,叫她想責怪都無從責怪。

她氣惱,又無力,最後只能眼不見為淨,趕他上後邊去了。

景釋榕見她膩煩,這才鬆一口氣,騎著馬,心情暢快的上隊伍後面去了。

祁袁銘替他捏了一把汗,見他過來,才小聲問他,“三公主沒為難你吧?”

“我看她都想把你吞了似的,那眼神可嚇人了。”

景釋榕搖搖頭,小聲道,“沒事,只要我們沒讓她抓住把柄,基本不會出什麼差錯。”

祁袁銘吐一口氣,唉了一聲,“要我說,你這麵皮真是惹禍,不然你把鬍子留滿整張臉好了。”

都說女人長的漂亮容易招來禍事。

“我看男人也一樣。”

就景釋榕這種俊美清雋的麵皮,別說女人,有時候心裡變態的男人看到他都忍不住多看兩眼,看的祁袁銘心裡毛毛的,噁心又起雞皮疙瘩。

景釋榕被他這麼一說,也有點噁心,好像自己是一塊五花肉,什麼髒東西都想來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