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高聳的天山上,一句“敬酒不吃吃罰酒!”響徹天際,衝破了濃墨的雲層,讓整個天山都為之顫抖。

剎那間,緊接著一句暴怒的話語傳來“都給勞資陪葬!”皚皚雪山積雪沉降,雷電大作。

天山上,雷暴中心,秦輝無盡的怒火和悲痛轉化為雷獄,一道道雷電承怒落下,劍閣弟子想要逃跑,往往一道雷電迅速襲擊在他們身上,一聲慘叫傳來,瞬間鮮血蒸發,肉體焦熟,化作一團團黑炭。

天山各閣閣主,陷入深深的恐懼中,他們堪堪躲過一道雷霆,卻還有更多的雷電襲來。那位和秦輝說話的女閣主,定了神色,大喊:“向我聚攏,各位閣主,太極八卦陣!”

女閣主從懷中迅速拿出一張陣圖,運功展開,一張太極圖活靈活現,再看女子胸前,一個大大的’陣’字印在道袍上。

八位閣主迅速歸位,太極陣圖浮在高空,金光閃閃,八個太極方位投影落下,八位閣主站位,那位陣閣女閣主,站在太極陣圖中心,手中結印,大喊:“起!”一瞬間,一張金光太極八卦圖包裹著眾人,擋住了天上無盡的雷霆,護住下方的天山眾人。

而秦輝此時,一開始他便注意到了陸劍,當他讓交出陸劍時,天山上其他人都看向陸劍,同時陸劍本人也在慌忙後退。在雷獄再次發動的一瞬間,秦輝就使用奔雷疾,迅速靠攏陸劍。陸劍雖然快要三十歲了,可他只是小小的武士級。

秦輝來到陸劍身前,陸劍慌忙躲過一處雷霆,趴在地上看到秦輝到來,連忙下跪求饒:“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別殺我,我,我師伯是陳雪。”陸劍彷彿找到希望,鼻涕眼淚淌下,繼續說:“對的,你不能殺我,我師伯是陳雪,她是寒冰王。”

秦輝看著眼前的小丑,死到臨頭,竟反過來威脅秦輝,就是這種不堪入目的人逼得自己女朋友跳崖,無奈搖搖頭,忍住悲痛,一腳踩在陸劍左腳,一陣骨碎聲傳來,秦輝直接將陸劍左腳踩成碎渣,血肉模糊,陸劍慘叫連連。

秦輝接著沿著陸劍的左腳往上,一寸寸踩過去,陸劍慘叫不停,很快昏了過去,秦輝暴發威壓集中在陸劍頭部,弄醒了陸劍。

陸劍大罵:“混蛋,你會死的,我師伯一定會為我報仇的。”很快傳來陸劍的又一次慘叫,秦輝接著踩碎了陸劍的右腿。

陸劍又一次暈死,秦輝面無表情叫醒陸劍,緊接著秦輝開始碾壓似的踩向陸劍雙手。

此時天山閣主眾人躲在他們的太極八卦陣下,看著外面肆虐的雷霆心悸不已,劍閣閣主陸從行沒有入陣站位,他檢視了一起躲入陣裡的天山弟子,只有寥寥幾人,他的兒子沒在裡面,想必凶多吉少了,不由得悲從中來。

“這秦輝什麼意思?”陣圖內有人不解。

“對啊,李師妹的事我們還沒找他算賬呢!”

陸從行擦拭了臉邊的眼淚,緩緩開口:“這全怪我,是我溺愛了劍兒。”

“對啊,秦輝就是來找陸劍的。這陸劍又犯什麼事了?”另一位沒坐鎮陣圖的閣主問。

“陸劍逼得秦輝女朋友跳下劍崖。”一位知情的閣主回答,同時狠狠地鄙夷著陸從行。

在陣圖中空閒的最後一位閣主,他道袍上印著錘字,想必是錘閣閣主。他聽到此立刻從地上抓起陸從行,大怒吼道:“陸從行!又是你那不成器的兒子惹的禍!這次害的我周圍幾閣弟子,足足兩百餘人,只剩這麼點了!你那個孽種兒子活該去死!”

陸從行推開錘閣閣主,哭聲道:“不准你說我兒,劍兒只是不懂事罷了。”

“不懂事?不懂尼瑪的事!”錘閣閣主大罵。

“住嘴,如今只能等陳雪師姐出關了,不然,我天山閣危矣!”陣閣女閣主叫停陸從行兩人,看著在外肆虐的雷霆,心疼不已。知道前因後果後,她更想把陸從行扔出陣圖。

過了一會兒,陣圖外雲層散去,狂暴的雷霆消失,只留幾處火焰燃燒著。

太極陣圖消散,陣圖內眾人向外看去,滿目瘡痍,昔日宏偉的天山閣,如今只是一片坑坑窪窪的焦黑土地,眾人悲痛害怕不已,遠處,秦輝拎著什麼飛速趕來,天山眾人連忙再次開啟太極陣,企圖用太極陣擋住秦輝。

秦輝豎立在金光閃閃的太極圖陣前,手裡拎著已經不成人形的陸劍,此刻的陸劍沒有了雙手,一隻腳也不翼而飛,只有一團血肉模糊的左腿耷拉在身上,整個人已然成了一個人棍。

“劍兒!”陸從行大喊,認出了慘狀陸劍,隨即雙眼通紅,咬牙切齒看著秦輝,大喊:“我要跟你拼命!”隨後衝出陣圖。陣內其他人彷彿故意間,只得陸從行一人跑出陣圖。

一位普通武師級的陸從行怎夠秦輝打的,秦輝看見陸從行衝出,一瞬間使出奔雷疾,唐刀上加持十萬伏特,只用一招便砍斷陸從行的劍,並擊飛陸從行。

再一瞬間,秦輝已經到了倒飛出去的陸從行旁邊,此時陸從行噴吐著鮮血,胸口漆黑冒煙。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