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等一下,等晚上還要麻煩你,你將咱們的情況寫一份奏摺遞交給皇上,這件事除了你沒有人可以寫好的,記住對皇帝的奏摺就要慎之又慎,不能太過於隨意,但更要有準確的答案遞交給皇上。具體的情況和損失為已經讓祝海統計了,相信不多久,他就會把後續的東西都交到你手裡,你辛苦一下,把這份奏摺寫的好一些,我們這些人的榮耀和未來可以都在你這份奏摺之上了。”

邊開玩笑連著說事,穆星河不願意給顧雨太大的壓力,可對於至高無上的皇帝,自己主導的奏摺一定是不能有毛病的。

雖然說的話很輕鬆,但聰明的顧雨也能看出來穆星河對這篇奏摺的重視程度,這不僅關乎於三萬將士的賞罰,更關乎著廣湖城的未來,沒有人可以掉以輕心,自己這個執筆者就更不能敷衍了事。

雖然自己有些不太自信,但既然是穆星河相信自己的,那就一定要證明自己一下,在給自己加油打完氣的顧雨終於在穆星河面前努力一拱手:

“大人,你就放心吧,我是一定會竭盡全力,為廣湖城內的百姓爭取,為三萬將士爭取,定要寫出一份完美的奏摺。”

見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穆星河也不再掩飾,高高興興的看著一臉鬥志的顧雨:

“好,你有作用的信心就可以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好的。至於那些壓力,你不用太在意,我瞭解皇上,他是隻看具體事情的人,你只需要陳述事實。言辭要恭敬一些,其他的都沒有什麼。”

安排完了手頭上的事情,穆星河有些累,準備帶著孫胖子去哪裡喝杯茶,坐下來歇一會兒,可還沒有跟孫胖子商量呢誒,卻被陶可飛派人來通知說抓住廣湖王了。

來不及多想,穆星河趕忙小跑到馬前,騎著馬一路飛馳到陶可飛到駐地。

還沒下馬,穆星河已經衝著在一旁守衛的人說道:

“人呢,陶可飛呢?在哪裡呢?”

守衛見到是穆星河來了,紛紛上前幫助牽馬,順帶著回答道:

“回大人的話,陶可飛大人現在受傷了,情況有些嚴重,是被廣湖王的手下拿有粹毒的匕首劃傷了,現在正在急救呢,只怕,只怕……”

看到那名護衛的神情,穆星河便知道,這事情小不了,於是放棄找廣湖王,轉而問:

“這個陶可飛,自己受傷了怎麼還在處理這些事情,囑咐你們看管好這廣湖王就可以了,陶可飛現在在哪裡,我要去見見他。”

在守衛的帶領下,穆星河來到了一所幹淨的屋子內,在床榻之上,一個嘴唇變黑,七竅流血的男人印在了穆星河的眼睛上。

“這…….這是什麼情況,大夫,大夫。”

關心則亂的穆星河此刻心裡徹底亂了,自己手摸著陶可飛的手,冰冷僵硬的手將寒冷傳遞給穆星河,此刻的穆星河心也涼了。

被穆星河叫過來的大夫此刻正心驚膽戰的說道:

“回報穆大人,陶可飛大人受傷是奇毒無比的斷腸汁液,只怕是凶多吉少了,我們幾個也盡力將毒液給大人吸出來,但是大人還是沒有醒過來,看樣子是毒液入心,只能看他有沒有強大的生命力了,如果他的生命力太弱,只怕,嗯…….只怕難熬下去……”

當大夫將這些話說給穆星河聽時,心裡緊張的不行,而第一次知道的穆星河此刻卻頹然道一屁股坐下來地上,雙眼無神的盯著前方病榻上的陶可飛。

而在穆星河身後的孫胖子此刻的心情比穆星河有過之而無不及。捂住巨大的腦袋大聲喝道:

“你們這些庸醫,是不是沒有好好給陶可飛治療,是不是看他好欺負,我命令你們,趕快給我把陶可飛治療的像以前一樣,如果做不到,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被這樣強勢無理的要求,大夫們只好重新圍在陶可飛面前,小聲商量著該怎麼治療,又該如何用藥。

被孫胖子這麼一嚇唬,那幾個大夫很快就商量出具體的方案。

當這大夫小心翼翼將情況和後續方案說給穆星河時,仍舊坐在地上的穆星河卻還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直到那大夫將事情說完,穆星河的眼神才緩緩有了些許神采。

“你們去吧,好好給陶可飛大人治療,不夠的東西只要給孫大人說一下就可以了。”

說完,穆星河又站起來,走到床榻上看了看陶可飛,又忍住悲傷離開了這個令人無比沮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