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焰會產生比真實燙傷要弱一些的燒灼感。

只有狠下決心的人,才會戴上這樣一副面具。

跟在殘兵後面的,是一個帶著鳥嘴面具的“黑死醫”,Jack級的他穿著黑色的大氅,象徵著死亡的陰氣在他周身環繞。

他們小隊的第三人則是一枚“暗棋”。

那人隱藏在殘兵和黑死醫的陰影中。

如果是Jack同級別,恐怕很難注意到這個暗棋的存在。

而在Queen級的肖恩和月光眼中,這種隱藏沒有什麼意義。

“一個Queen率領著兩個Jack……”

“紙面意義上,他們弱於我們。”肖恩不能放鬆警惕,藍色面具下,用毫無畏懼的眼神直視對方,彷彿在說:“如果你們有什麼荒謬的想法,那就是你們選擇把自己置入險境。”

殘兵看上去有些肆無忌憚地走了過來。

每走一步,他的靴子會發出沉重的腳步聲。

不太妙……

肖恩眯了迷眼睛。

通常來說,更為禮貌的見面方式,應該是隔著相當的安全距離。

這樣直直地走過來……對方的狀態有些不對。

肖恩的雙手仍然暴露在空氣中,以示友好。

而此刻有些孱弱的靈質,已經握住了卡賓槍。

殘兵走到了一個明顯有些危險的距離——雙方之間相隔只有一米左右。

肖恩只是穩定地站著,似乎在觀察對方的言行。

對方將手伸入了皮衣內,拿出了一個……

一個戴著卡扣的金屬筒。

一聲清脆的響聲,殘兵將金屬銅的卡扣開啟了。

他將筒口對著自己,手指伸了進去,撥弄了半天,從筒內掏出了一片星形的曲奇餅。

餅乾中還點綴了藍莓幹。

粗糙的手指捻著曲奇餅遞了過來。

“給你的。”殘兵的聲帶像是被燒燬了一樣,粗糲得不堪入耳,“請你吃。”

這,這是?

肖恩有些發愣。

這算是表達友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