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說什麼呢……我們八字還沒一撇呢……”周慧琳難為情道。

“那我們就……”周慧琳媽媽說到這又警覺看了看郝歌這邊。

郝歌一直閉著眼睛,不好睜開。

周慧琳媽媽這才附在周慧琳耳邊,輕聲說道:“把這一撇畫上去不就行了,你們到哪一步了?”

“什麼哪一步?”

“就是這,這,還是這?”周慧琳媽媽指著自己的嘴,心口還有小腹問。

周慧琳羞嗔,“媽你想什麼呢,都還沒!”

“那牽手呢?”

“在遊樂園玩的時候有過一兩次,也不知算不算?”

“平常不牽?”

周慧琳搖搖頭。

周慧琳媽媽有些恨鐵不成鋼,“我來做飯就行了,你再去陪陪小歌!”

“我陪他幹嘛……”

“還能幹嘛!陪他睡啊!”

周慧琳:“……他又不是小孩子,還要人陪睡……”

周慧琳媽媽氣得一戳她的額頭,“你這丫頭,是裝傻還是真傻?”

周慧琳:“……,媽,醫生說你要多休息,我來做飯就行了,你去休息。”

周慧琳媽媽用力將她推向床邊,“滾過去!”

周慧琳:“……”

眼見周慧琳媽媽要將周慧琳推上床,郝歌覺得不能再裝睡了,假裝動了動身子,伸了個懶腰坐起身,看著她們兩,“阿姨好,慧琳好,你們起的真早。”

周慧琳媽媽見計劃泡湯,生氣一拍周慧琳後背,回廚房去了。

“還早,都中午了,去洗臉刷牙吧,我給你買了毛巾和牙刷。”

“嗯。”郝歌穿好衣服跟她走到門口。

“媽,我剛給小歌買的毛巾和牙刷呢?”周慧琳問。

“你?買了嗎?”

“是啊!之前不是給你了嗎?”

“沒有!”周慧琳媽媽左右找了找,拿著周慧琳的牙刷和杯子洗好,擠上牙膏,將它遞向郝歌,“小歌,你沒毛巾牙刷是吧,那暫用小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