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把對方打的哭爹喊娘,雲流風頓感揚眉吐氣,猛地撥出一口濁氣,感激的看向夏凡,只覺得對他的瞭解太狹隘了,不但醫術精絕,身手竟如此了得。

下一刻,雲流風咬著牙,吼道:“往死裡給我狠狠打!”

聽到老闆吩咐,保安們終於將心頭怒火全部撒在這些鼠輩身上,可想而知,一個個下了死手,不大工夫,那些人只剩下進氣多出氣少。

雲流風禁不住摩拳擦掌,逐個兒補了一腳,當到了高個男面前,一腳踢在臉上,“老壽星上吊,你是不想活了!敢在雲家地盤上撒野,你長几個腦袋?”

“嘿嘿,等著酒店關門吧你!”

高個男吐出一口血水,兩顆門牙夾雜著飛出,說話都不把風了。

“成王敗寇,現在那賊應該是你,不是我!狗奴才,不管你主子是誰?我雲流風跟他不死不休!”

雲風流輕輕拍著高個男的臉,冷冷的逼視著他。

“你會後悔的!”

高個男掙扎著爬起。

直到此刻,兩輛警車才呼嘯而來,車子停下,跑進來幾名警察。

“雲少,不好意思,在來的路上遇到一夥盜匪,追了幾圈,來晚了點!”

雲流風抬起眼,這人他認識,而且打過多次交道,不悅道:“齊隊長可真是大忙人呢!當之無愧的警界楷模,時時刻刻心繫百姓,盡職盡責,不漏掉一個壞人。”

“多謝雲少謬讚!”

齊隊長臉上掛著笑容,隨後神色一變,望向高個男一眾,高聲猛喝:“是你們尋釁滋事嗎?大半夜的不摟著妻兒睡覺,到這兒搗什麼亂!去去去,別在這兒礙眼!”

大手一揮,就準備把人轟走。

雲流風語氣變得不善起來,“身為人民公僕,你就是這麼辦案的嗎?要是傳到上級,或者省裡某些領導耳朵裡,恐怕不太好吧!”

齊隊長一聽,身子一哆嗦,自是記起雲家在省裡的那位大人物,急忙吩咐手下,將人全部帶走,然後,一副諂媚的樣子,向雲流風解釋,竟冠冕堂皇的說什麼沒釀成血案,對方都已受傷,為了以防意外情況發生,只是讓他們先去醫院檢查,這邊會派人跟著,秉公辦理。

縱使齊隊長巧舌如簧,雲流風也不會相信,臨行時送他兩句話,‘身在其位,必謀其政!’,齊隊長汗流浹背而去,對於這種見風使舵的主,雲流風深知難以喂熟,便沒搭理那麼多。

保安隊長之前見過夏凡,也見識過他的身手,甚至觀摩了無數遍,就在剛剛敗退的時候,是他捕捉到夏凡身影,就那麼繞了一圈,對方突然喪失戰鬥力,這邊才得以逆襲,想想要不是夏凡在場,他們這些人恐怕非常悽慘,頓了頓,驀然走到夏凡面前,深深施了一禮,“多謝夏先生出手相助!不勝感激!”

“哦,你認識我?”

保安隊長竟能認出他來,夏凡頗感意外。

“我們董事長的朋友,當然認得。”

不得不說保安隊長很會講話,惹得雲流風非常讚賞。

“好,你們都沒事吧?”

夏凡已經打量過幾人,除了皮外傷,均無大礙。

眾人紛紛表示沒事,廢話,在董事長面前表現機會,即使骨折了也不會承認有事,何況都安然無恙。

“對方吃了大虧,勢必不會善罷甘休,都給我精神點,哪怕一隻蒼蠅,沒有我的允許不得放進來,除了客人。”

雲流風同夏凡一道上了樓,到了辦公室樓層,竟沒出電梯意思,而隨夏凡進了關小刀幾人居住的房間。

只當是雲流風過來看看兄弟,夏凡並沒多想,然而,雲流風與關小刀、巴頓、死神如同失散多年的親兄弟,聊得不亦樂乎,大侃特侃,均無睡意,夏凡實在受不了,溜回總統套房。

好傢伙,這邊尹晴柔和**瑤也談得正歡,只是見夏凡進來,兩人止住了笑聲。

“詩音怎樣了?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