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來到名醫班,教室裡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二多人吧,每人面前桌子上放著一個籠子,籠子裡有隻小白鼠,幾乎一樣的症狀,奄奄一息,靠桌子邊均有一輛移動架,架子上放置清一色的急救箱,而講臺上站著一位中年教授,正在授課的他,看到易安之,馬上停止下來。

“馮教授,我給你帶來兩個新學員,夏凡和歐陽雲朵同學。”

易安之向馮教授引見道。

“行,坐後面吧,你們新來,很多方面不甚瞭解,先坐一旁觀看師兄師姐們如何救療小白鼠的,用心學著點。”

夏凡和歐陽雲朵紛紛點頭,在最後排坐了下來。

安排好二人,易安之離去。

馮教授並沒因夏凡和歐陽雲朵到來,擾亂思路,接著說道:“眼前這些小白鼠都是我們的人員細心飼養的,然後,往它們體內注射了一種新型病毒,現在病情發作,生命垂危,從此刻起,這些白鼠就是你們的患者,你們要全力以赴,爭分奪秒救治,最終誰能進入至高無上的神醫班,要看你們的造化,看你們的表現,開始施救。”

隨著馮教授聲音落下,一個個眼裡充滿了渴望,一道道灼灼的目光,近乎把眼前的小白鼠烤焦了,隨即七手八腳的搗鼓起來。

一位老者開啟鼠籠,將小白鼠放到桌子上,從急救箱裡拿出一針灸盒,開啟盒蓋,取出一根短針,隨後,在鼠身上戳了幾下,可惜小白鼠不堪折磨去含悲而去。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正在精心的給小白鼠輸液,不過很快因藥物過敏,蹬蹬腿帶著不甘也走了。

“切,你們這些廢物真不知道怎麼進來的,白搭了小白鼠弱小的生命。”

一年輕小夥沒急著出手,而不屑的看著別人,見二人醫死了小白鼠,他倒幸災樂禍起來。

那位老者和中年女人面色不禁一紅,隨即視線鎖定這位小夥,意思你治治看。

小夥子撫了下手指上的鑽戒,伸出女人般的纖細手指,在小白鼠腦袋上輕輕一拔,取出一根細小的銀針,陰陽怪氣道:“小東西很快就能生龍活虎的好起來。”

只是他的話音沒落,小白鼠睜開眼,自個鑽進籠子裡。

老者和中年女人沒看到銀針,只是看到小夥就那麼輕輕一起,居然手到病除,再回頭看看死在自己手裡的小白鼠,羞愧得無地自容。

“小白鼠根本沒病,被人為的封住睡穴,才顯得病怏怏的。”

歐陽雲朵在夏凡耳邊小聲嘀咕道。

夏凡更是震驚不已,想不到華夏神醫院裡竟然有運用針灸的高手,眼前這小夥,觀察細微,輕描淡寫的醫好白鼠,可見不是一般人,看透不說透,他沒有接腔,而是看向其他人。

“時間到,醫好白鼠的同學請舉手。”

馮教授的目光逐個從小白鼠身上掃過。

不算夏凡和歐陽雲朵,十二名學員中,只舉起了零星的三隻手。

馮教授面現微怒,“你們可都是聲譽一方的名醫,竟如此的草菅鼠命,我只是隨口一說給小白鼠注射了新型病毒,你們竟然不在診斷,冒然出手救治,這種嚴重的低階錯誤,極有可能致死人命,其一,你們沒有充分診斷,其二,冒然施救,其三,心高氣傲!我希望此後這些壞毛病統統去掉,否則,休想踏入神醫班的大門。”

“上午的課程到此結束,下午實驗白兔,都務必參加,你們應該明白,三月之內表現最差的,將會被無情的淘汰,華夏神醫院永不錄用,水平深淺,自己清楚,好自為之!”

每一屆能夠有一人晉級到神醫班,已經難能可貴,以往甚至連續兩年沒有一個,可見神醫院在選拔人才方面比較苛刻,其實神醫院並不像外界傳言那樣,每年只招收寥寥幾人,實際招收學員不限年齡,不限時間,只要有豐富的從業經驗,精湛的醫術,經過報名篩選,多方考核,成績優異的就能錄取。

當然了,也不是誰隨隨便便能透過的,退一步,即使被錄取了,還有三個月的觀察考核期,期間,將會從醫術,醫德,人品,膽識,氣度多方面考驗,只有過五關斬六將,表現特突出,才有望踏入神醫班,最頂尖的國醫大師將一對一授課。

馮教授一走,大家魚貫而出,各忙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