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音話未完,許縣尉開口了:“胡鬧,不就一粒南珠嗎?陸娘子喜歡送給她就是了,你鬧什麼鬧,回頭爹再想辦法送你一粒就是了。”

許清音聽了許縣尉的話,眼神閃了閃,笑著對許縣尉撒嬌道:“爹,這可是你說的啊,那我就不跟陸娘子要了。”

這話說得就好像陸嬌撿了她的南珠一般。

謝雲謹周身寒凜,許家這一對父女真是有夠討厭的。

許縣尉倒不是有心算計陸嬌的,不過就是自以為是,以為一粒南珠沒什麼了不起,他卻沒深想,若是今日陸嬌不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這難聽的名聲可就落到她的頭上了。

謝雲謹眼神漆黑深幽,陰沉沉冷嗖嗖的望著許縣尉說道。

“許縣尉是想坐實我娘子撿了你們家南珠的事實嗎?”

他一說,許縣尉驀的想明白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妥。

謝雲謹沒理他,掉頭望向室內的女眷說道:“既然南珠是在主桌這邊不見的,按理這主桌上的人全都應該搜,難道因為你們有錢就可以不搜,我們家窮就要被搜身嗎?”

他臉色陰驁至極,一側胡縣令飛快的開口道:“既然要搜,這一桌就全都搜。”

宋夫人接到胡縣令暗示的神色,立刻站起身陰沉著臉開口道:“那就從我搜起吧。”

縣令夫人都要搜身了,其她人能說什麼。

誰也不敢吭聲了。

這時候,陸嬌站了起來:“其實不用那麼麻煩。”

謝雲謹看陸嬌站出來說話,就知她此時定然有什麼主意,退後一步讓開來,讓陸嬌說話。

陸嬌踱度走到謝雲謹身側,望著對面的許清音說道。

“我感覺許小姐似乎在針對我,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針對我?”

陸嬌一說,宴席廳女眷也都感覺到許清音在針對陸嬌,個個奇怪的望著許清音。

按照道理,許清音和陸娘子應該沒什麼過節才是,人家畢竟才過來清河縣。

這到底怎麼回事?

眾人正猜測,陸嬌再次開口了:“許小姐一口咬定我撿了南珠,似乎肯定南珠就在我身上,但我明明沒有撿南珠。”

“先前許小姐還想讓人搜我的身,我懷疑許小姐是想借著搜身的機會,把南珠放到我的身上,可現在她還沒來得及搜身,所以我懷疑南珠此時還在許小姐的身上。”

陸嬌一說,宴席廳內不少人臉色變了,個個望向了許清音。

許清音臉色立刻變了,惱火的瞪著陸嬌道:“你胡言亂語什麼呢,南珠怎麼可能在我身上,南珠分明在你身上。”

“我覺得南珠現在應該還在你的身上,因為你還沒來得及讓人搜我的身,也就是沒機會把南珠放到我的身上,所以要搜身應該先搜許小姐的身,確定許小姐身上沒有南珠,才可以搜我的身。”

許清音聽了陸嬌的話,心裡忍不住冷笑,南珠分明就在你的荷包裡,還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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