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應了一聲,提了一堆的東西下來。

陸嬌神色如常,趙氏羨慕死了,不過也沒在這兒討人嫌,和陸嬌打了招呼就回去了。

陸嬌則領著胡善和他的小廝往家裡走去。

胡善來之前知道陸嬌的相公是謝雲謹,也就是他那個孤高畫質冷的同窗。

今日他來除了感謝陸嬌,還順帶探望一下謝雲謹,聽說自己這位同窗受重傷癱瘓了,現在開過刀要好了,他呢既然來感謝陸嬌,應當關心一下這位同窗。

胡善想著問陸嬌道:“聽說雲謹兄腿開過刀了,眼下恢復得怎麼樣?”

“挺好的,這兩天就可以走路了。”

謝雲謹的腿開過刀差不多一個月了,現在可以簡單的走走了,不過一下子不能走太多,慢慢恢復就行了。

胡善聽了笑著說道:“能好就行,明年就是鄉試了。”

一行人說著話往堂屋走去,東臥房裡,謝雲謹正在書桌前看書,外面的動靜他早聽到了,此時聽到房門前的動靜,抬頭望過來,正好看到陸嬌帶著胡善和齊大夫走進房來。

謝雲謹看到胡善,神色淡然,並沒多少笑意。

昔日他和這位縣令公子,關係並不怎麼和睦。

不僅僅是不和睦,相反他還因為這位公子的言論,而吃了不少苦頭。

所以此時看到胡善,他自然沒什麼好臉色,不過謝雲謹也知道,人家不是來探望他的,他大概是來謝陸嬌的。

不過替李玉瑤開刀的是齊大夫,胡善只要感謝齊大夫就行了,何必來謝家?

門前,胡善面帶微笑的向謝雲謹打招呼:“雲謹兄在溫書,你這也太好學了吧,以你的才學,就算不溫書,明年鄉試也不在話下。”

胡善倒不是嘲諷,是真心覺得以謝雲謹的才學,明年鄉試他哪怕不學也是榜上有名的。

謝雲謹冷淡的挑眉說道:“孔子說,吾嘗終日不食,終夜不寢,以思無益,不如學也。”

陸嬌聽了謝雲謹話,翻譯了一下,不就是學無止境嗎?

她懶得聽這些文皺皺的話,轉身出去泡茶去了。

等到她端了茶再回來,便聽到胡善正和謝雲謹互相攻擊。

“你說你不就是一個鄉下窮秀才嗎?整天擺出自命清高的樣給誰看啊?”

“呵呵,總比你們好,招搖過市,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不就是出身好點嗎?”

“我們怎麼目中無人了?”

“學院內的學子,哪個看到你們不是遠遠的避開,就連夫子看到你們都退避三舍,這還不叫目中無人啊。”

“我們這樣也沒有招誰惹誰,怎麼就目中無人了,他們不願與我等親近,關我們什麼事。”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