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譯無耐的嘆口氣,繼續講著令他不堪又不願意回首的往事。

秦守拍著任譯的肩膀說:“任譯,我知道你身手又好,車開的也不錯,咱們兄弟一場,錢算什麼,我給你100萬,把咱媽的病治好,就當我孝敬咱媽了。”

任譯有點慌恐,又有點受寵若驚:“秦哥,你放心錢我一定還。”

秦守拉起跪在地上的任譯,推到沙發上,倒了一杯茶遞過去:“你看你,跟哥外道不是,哥也是有事求你。”

任譯連忙問:“什麼事?”

秦守思考了良久,才又笑著說:“其實是一個很小的事情,我給你一個泡妞的機會,而且我要把你包裝成富二代。”

任譯一聽傻眼:“秦哥,你這是做什麼,我.........”

秦守笑哈哈的拍拍任譯的肩膀:“怎麼?這麼好的事,你難道還要拒絕不成,我告訴你一點都不難,你只要搞到和她的床照和影片,一切就妥了。”

“啊,我這.....這女的是什麼人?”任譯驚的下巴都掉了。

秦守想了想轉身看著任譯笑著說:“明人不說暗話,我也不把你當外人,這女人就是我老婆。”

“啊,什麼?”任譯從沙發上彈起來。

秦守兩隻手扶著任譯的肩膀給按了回去:“你不要著急嗎,聽我慢慢給你講,我這個老婆,她沒有生育能力,而且結婚這麼多年了,不是美容就是旅遊,什麼事不幹,吃我的喝我的,而且還管的兄弟特別嚴,你知道哥也不是那麼壞的人,可我爸媽著急啊,他們著急抱孫子,但這女人就是不跟我離婚,我也是沒有辦法,你說我能怎麼辦?為了我們秦家,為了......兄弟你要是幫了我這個忙,你就是我們秦家的再生父母。”

“可.......這......我也沒有什麼經驗啊!我就談過一次戀愛。”秦守站起來想離開。

“你給我站住。”秦守嚴厲的呵斥道。

再怎麼說他也是秦守的員工,老闆說話不得不聽,他站住了。

秦守走過去,繞著任譯轉了一圈:“兄弟怎麼翻眼不認人呀!你今天要是出了這個門,你就別想再回來。你不是最稀罕你的榮譽嗎?我就放風出去,說你任譯勾引我老婆。”

任譯轉過身癱坐在沙發上。

秦守看到嚇住任譯了,繼續說道:“兄弟想想你媽媽的病,她把你養這麼大,她容易嗎?你這個不孝子,你媽死到臨頭,你都不救,你還算什麼軍人,你還有什麼臉面去見你病弱的老母親。”

任譯低著頭,兩隻大手插進頭裡。他心裡難受極了。

“任譯,我給你1分鐘的時間考慮,記住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也給你救你媽媽的機會了。咱媽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裡了。”秦守坐在老闆椅上,吐了一個菸圈,胸有成竹的說道。

任譯腦海裡浮現出她媽媽一口口吐血的場面,還有大夫催著他交錢儘快做手術的情景。

“秦哥,我答應你。”任譯脫口而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說出來的。

後來,秦守將他包裝成擁有豪車卻不願意靠家裡人,經營一家健身會所的富二代,又給他緊張有序的培訓了張夢喜歡什麼,怎麼樣才可以吸引她的眼光,去什麼地方能夠碰到張夢,而且給了他錄影片的裝置,上手以後如何調女人味口等等一系列的事。

任譯講完,端起空咖啡杯子,仰頭喝,可他什麼也沒有喝到,他長長和嘆了一口氣。

聽的在場的三個女人目瞪口呆,這些場面太狗血了,似乎只有電視劇裡才有這樣的場景吧!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清楚了,原來這一切都是秦守親手策劃的,只是為了讓張夢早點離婚,把她趕出家門。

“張夢,對不起,你想報警,或者怎麼處罰我都行,我實在對不起,我.....”任譯痛苦的說。

張夢突然大哭起來,她怎麼嫁了一個這樣的男人,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誣衊她,她至今仍然記得秦過逼著她離開家的那天晚上,天那麼黑,路那邊難走,她拖著箱子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大街上,好不容易才打到一輛車,可這一切是與他同床共枕的老公所為,結婚這麼多年了,沒有功勞總有苦勞吧,他怎麼可以幹這麼無恥的事情。

“秦守,你他麼的王八蛋,我饒不了你。”張夢氣的兩眼發直,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張夢擰起自己的包包,就往外走。

“張夢,你別衝動,你現在去找秦守,你又沒什麼證據,你怎麼說?”沈秋雯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夢已經在路邊,攔了一輛車走了。

王青芸尷尬的站起來:“任先生,那謝謝你!要不咱們就先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