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俊孜伸手摟住了趙辛曼的肩膀,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我沒說錯吧,給對讓你不虛此行。”

趙辛曼眼睛依然盯著眼前的美景目不轉晴的看著,好像要把眼前的所有的景,都儲藏在腦子裡一般,這可是她夢想的地方,她以前就想著要是畢業後,能隱居山林,但又不想住的太差,這地方簡直太好了。

“辛曼,走咱們先回去休息吧,坐了好幾個小時的車,你也累了,再說時間也不早了。” 魏俊孜摸索著趙辛曼的肩膀,在她臉上親了幾口說道。

趙辛曼回過神,兩人沿著那條木板橋向別墅區走去。

“咱們看會兒風景吧,這景色太美了。”趙辛曼扶著橋上的欄杆盯著遠處燈火闌珊的景色說道。

“辛曼,我選的那個房間是全玻璃的落地窗,仰躺在天台上,美景一覽無餘,抬頭整個蒼穹盡收眼底,滿天的星光,如銀盤似的明月,比在這裡看舒服多了。

如果你累了就躺在床上數星星看月亮,再說了咱們在這裡呆一週時間,7天尼,看風景哪天不行呀!我想你了,可想可想了。”說著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趙辛曼,將嘴湊到趙辛曼的耳朵旁邊,親妮的說道:“親愛的,咱們回去吧,我真的特別的想你。”

趙辛曼轉過身,笑著說:“那好吧,其實我真的蠻喜歡這裡的,我很想到處走走看看,這裡實在……”

魏俊孜將嘴湊上去,堵上了趙辛曼的嘴,話打斷了,過了一小會兒,魏俊孜摟著趙辛曼的腰,兩人沿著那條古樸的石橋走了。

王青芸將魏俊孜翻的亂七八燥的衣櫃整理妥當,又前前後後拖了地,看了一下時間,已經11點了,她收拾著洗了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她伸手開啟了床頭的檯燈,坐起來順手拿起床頭的書,翻開瞅了一會兒,一個字也看不進去,她煩躁的扔在床上,低頭看到魏俊孜送的藍色吊墜的項鍊。

她覺得男人的心思可真難懂,跟魏俊孜結婚這麼多年了,她始終也不能完全瞭解他,他忽冷忽熱,變化莫測,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到底需要什麼。

難道真的是她王青芸經常跟學生打交道時間長了,思想變得越來越單純了嗎?還是魏俊孜隱藏的太深?對於她來說現在的生活要麼是遭遇冷暴力,要麼就是不斷的猜測和懷疑。

王青芸有點吃驚,自己並不老,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有時間就開始回憶以前的事情,尤其總愛回憶跟魏俊孜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她有時候甚至覺得她倆的初次見面挺戲劇性的。

王青芸媽媽是大學教授,但她卻沒有考到媽媽所在的大學,這是王青芸最遺憾的事,但她上的大學離媽媽的學校並不遠,騎腳踏車也就30分鐘的樣子,雖然她跟媽媽住在學校的家屬樓,但她除了偶爾去學校操場跑步以外,很少去學校溜達。

王青芸記得很清楚,那時候她剛上大四,那天她放學騎著腳踏車到樓下,看到一個又高又帥的男生手裡抱著花站在他家單元樓門口。她當時還在想,這年頭談戀愛還有人送花啊,也太俗了吧,都什麼年代了。她放好腳踏車,幾步跑上臺階,正要進單元樓,那男的突然叫了一聲“王青芸。”

她回頭看了一臉,這人她根本不認識呀,她以為聽錯了,繼續往前走。那男的堵在單元門口“王青芸,我早就認識你了,我是你媽媽的學生,叫魏俊孜,我經常看到你去我們學校操場上跑步,你愛穿那套粉色的運動服。”

聽到魏俊孜這個名字,王青芸並不陌生,好早之前就聽媽媽說過魏俊孜和張明哲兩個人是她的得意門生,有望留校繼續她未完成的科研專案。

王青芸毫不客氣的說:“我知道你是我媽媽的學生,可你找我幹什麼?我又跟你不熟,應該說我壓根不認識你。”

“現在不就認識了嗎?你可是我的小師妹啊!來這花送給你,咱倆就算認識了。” 魏俊孜說道。

王青芸想到這裡苦笑了一下,就這樣她跟魏俊孜就認識了,互相留了聯絡方式,而且還莫名其妙的收了魏俊孜送的花。

回到家裡,媽媽還拷問了半天,問她是不是談戀愛了,她失口否認,她告訴媽媽,花是她的學生魏俊孜送的,媽媽頓時有點不高興,她談戀愛她不反對,跟男生交朋友她也不干涉她的自由,本校知根知底的不好嗎?為什麼要找外校的。

她當時很震驚,那麼明智的媽媽,為什麼突然變的失去了理智,她以前不是總跟她說,魏俊孜是她的得意門生,現在又一個勁的反對,但不管她怎麼反駁,怎麼問,她媽媽始終沒有說原因,叛逆的王青芸也沒有把媽媽的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