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八章拳頭上見真章吧(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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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拉架又不敢伸手,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想躲開又覺得掉份兒,怎麼也不能眼看著女人受欺負,他卻開溜了呀。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就連那個抓住丁小白的男人,都有點兒不知所措了。
整個場地最鎮定的,反倒是丁小白,她抬手拍了兩下來人的手背,臉上的笑容綻放得越發豔麗。
“想動手嗎?可以呀!是講點兒規矩來,還是直接就開打,既然你先動手了,就由你說了算。”
講規矩,也就類似挑戰打擂臺,可以列點兒條條框框,保護對擂的雙方只分輸贏,不至於受到很大的傷害。
直接開打,那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了,可以隨便來,只要你想,用什麼方法用什麼招式把對方擊倒都可以。
甚至可以重傷或者擊殺對手,完全不用講任何規矩道義,什麼陰的,暗的,損的都可以用上,只以勝利為目的。
當然,後果自負,殺人總是要償命的嘛,不然還要律法幹嘛?特別是在軍營裡,無故鬥毆傷人,可是要重罰的。
丁小白之所以有此一問,就是告訴對方,她沒在怕的,隨便你劃出道來,我都接著。
她算是看明白了,歸根結底,對方還是看不起她是個女人,覺得女人汙穢,陰氣重,不該出現在軍營。
可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的出發點是好是壞,一個七尺男兒向一個小姑娘挑釁,還出手在先,總歸是落了下乘。
這樣一個自以為是的男子,丁小白自然也不打算讓他好過,所以她不會再留任何餘地。
一定要給他一記重拳,讓他好好長長記性,女人也不是好惹的,別以為對著個女人他就可以為所欲為。
來人完全被丁小白的氣勢給驚著了,他以為丁小白被他這麼一抓,肯定會被嚇得瑟瑟發抖,輕者鼻涕眼淚,重者跪地求饒。
結果眼前這個比他矮了一頭,瘦了好幾圈兒的嬌小女子,開口竟然是要跟他硬剛,這還真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怎麼了,不是要給我好看嗎?那你就劃出道來吧,看看咱們倆到底誰給誰好看。”
“也讓我看一看,你有沒有資格替全軍營的將士們出頭,別有朝一日你上戰場輸了,就賴到我這個小女子身上。”
“我會證明給你看,你輸了是因為你自己能力不夠,跟我是男是女沒有半點兒關係,就算是我親自上戰場,也不會輸你半分。”
丁小白說完,右手從下腹往上畫圈兒輕揮,掌鋒正好切中抓在自己衣襟上的那隻手腕,輕輕鬆鬆地卸了來人的力道。
看著自己的手被對方輕鬆擊落,來人剛剛還有些遊移不定的臉色,立刻凝重起來。
雖然聽到軍營裡有傳言,說此女一到軍營,就打敗了行都護將,他卻沒當過真,只當是行都護將懼怕權勢,退一步讓了這位小姐。
在他心裡,一個經歷過戰爭洗禮的將士,幾經生死,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給擊敗,開什麼玩笑?
可眼下,他不這麼想了,一個能輕鬆把他的手擊落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嬌滴滴的呢?他在新兵裡,單挑可從來沒敗過。
只見他雙手一抱拳,表情沉肅,頗有些鄭重地道,“在下吳江濤,領教丁姑娘拳法,還請不吝賜教。”
這就是要正規地挑戰了,丁小白點點頭,到底還算是有點兒男子氣概,沒有齷齪到底。
在丁小白眼裡,堂堂七尺男兒,對一個小女子表情輕蔑,言語嘲諷,這種行為就足夠齷齪的。
“你不必說賜教二字,太假了,我清楚這不是你心裡真實的想法,廢話不必多說,咱們拳頭上見真章吧。”
說完回過頭,側身朝身後的軍醫們一抱拳,“還請諸位給騰個地方,場地太小,請你們到場外觀戰吧。”
“同時也請諸位做個見證,別有人因為挑戰了女人就心有不甘,更別因為輸給了女人就不認賬。”
吳江濤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被丁小白這話給刺得夠嗆,可又沒什麼好反駁的。
他一個大男人向個小女子挑戰,本身就足夠讓人不齒的,雖然沒有想過自己會輸,但確實心有不甘。
可他又認為自己沒錯,憑什麼一個女人要到軍營裡來?千百年傳下來的規矩,憑什麼她就可以輕易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