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叔,那這小渠溝的貨,就由你來送吧”

景明華的頭髮早已被汗水打溼,一張黝黑的臉上看著飽受風霜。

此刻見人都盯著他,他那乾裂的手抹了一把額頭上

的汗,正欲應下時,只聽旁邊有一道聲音傳來。

“什麼時候我們公司這麼無組織、無紀律了”

袁金平說話的聲音很嚴肅,他的視線先看了一眼那個女員工,然後落在了孔亮的臉上。

“景叔以前為我們公司做出了多少奉獻,大家不是看不到,像這種一心為公司的老員工,我們馬上要新增加一項福利待遇,至於整天勾心鬥角的,還請收斂收斂。”

他這話說的算是明明白白,女員工立馬低下了頭。

孔亮臉色也不太好看,但不敢亂吭聲,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隨即,袁金平又看向了那個女員工,說“以後分配要公平,不要隨便妥協,若有不服氣的,直接來找我。”

“好,我知道了。”

“忙吧。”

撂下這句話,袁金平又看向了一邊的財務,說“統計一下員工上個月的工資,這兩天準備發下來了。”

隨後,他無視了那些視線,再次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裡依舊熱。

景寧看見他,道了一句“謝謝袁老闆。”

“這說哪裡的話,是我疏忽了,最近精力也沒有在內部管理這一方面上,不知道公司裡還會出現這種事情。”

“沒關係。”

現在的他畢竟還年輕,才二十多歲的年紀,對社會上的閱歷還有所欠缺,但以後他仍然會將飛速物流發展壯大。

說這話,袁金平示意的看了看外面,道“你為什麼不去見見你父親”

景寧搖了搖頭。

“他這個人思想古板,還愛面子,要是知道我看見了,他心裡也會不得勁。”

對於父親這個人,她無法說什麼,但總的來說,是他庇護她長大的。

即使長大的這個過程或許並不怎麼美麗,但她幫他養老,也是應當。

他們之間的關係現在還處於冰點,誰也沒有主動找過誰。

亦或者說,誤解還沒有消除。

想起中間那說不清的事,景寧也微微嘆了一口氣。

袁金平也覺察到了,試探的問道“你們父女關係不好”

“有一點誤會。”

“有誤會說開就好了,畢竟是父女,說開了就沒事了。”他道。

“這個誤會不好說開,我父親性格執拗,解釋了他也不會聽。”

不僅是景明華執拗,她也執拗。

見她那認真的樣子,袁金平也不好多說。

片刻後,景寧合上了合同,說“沒問題了,我們先簽字,完事去轉賬。”

話說著,她剛拿起黑色碳素筆準備簽字,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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