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哥,麻煩你通傳一聲,小女子新作了一首詩,還請衛大儒指點。”瞿盈盈柔柔一笑,文雅有禮,讓人不忍拒絕,“寒梅初遇雪,孤枝難入畫。北風如解意,風雪莫摧殘。”

聲音清越好似珠落玉盤,一首永梅詩,寫的是雪中梅花的清寒孤傲,又寫出詩人的憐惜之意,若不是喜愛梅花,又怎麼能拜託凜冽的風雪不要摧殘梅花。

衛府門外除了守門的小廝,剩下的都是讀書人,這首詩雖說寫的也就一般,但畢竟是女子所作,又是真情實感的,再加上瞿盈盈這花容月貌,也可以歸為佳作。

“大夏天的,這麼熱,為什麼寫梅花、寫風雪?不應該是荷花?寫枝頭鳴蟬,寫清風徐徐嗎?”清脆的小嗓音實屬破壞氣氛,對上瞿盈盈暗恨的目光,湛非魚咧嘴笑的很是無辜。

明三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行你來一首寫炎夏的詩。”

湛非魚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的明三,自己最不喜作詩,偏偏他還來挖坑。

瞿盈盈還是那端莊文雅的姿態,可眼底卻有不屑快速閃過,這小丫頭估計才會背《三字經》還作詩?打油詩嗎?

湛非魚看了看四周,“門前誰家芭蕉樹,葉心長卷分夏日。”

不說瞿盈盈表情一僵,其他人也都是一愣,現在的小孩子都這般厲害嗎?還是說之前就想好了,此刻故意說出來,想博個小才女之名?

守門的小廝有些無措的抓抓頭,他能態度堅決的拒絕祝昌運等人,可瞿盈盈這樣的妙齡女子,湛非魚又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小廝只能苦著臉道:“我去回稟老爺一聲,成不成我就不知道了。”

門再次合上了,也不知道衛大儒會不會答應。

半晌後,小廝再次回來,對上瞿盈盈期待的目光,只能搖搖頭,“老爺不見客,幾位還是請回吧。”

縱然知道衛大儒不見客,但總想著自己或許是特殊的一個,不說衛大儒的名聲,就說這座無書樓,也不知道收藏了多少股本真跡,而且衛大儒孤身一人,聽聞自五月後身體抱恙,此刻誰入了衛大儒的眼,無書樓的這些書或許就歸誰了,這麼一大筆財富擺在面前,誰不心動。

明三也是無奈,倒也沒強人所難,“小丫頭,我們先回去。”

“等一下。”湛非魚走上前來,看著守著門的小廝低聲道:“不知可否進一步說話。”

那小丫頭要說什麼?難道打算使銀子讓這收門小廝給她求情?瞿盈盈不屑的撇了撇嘴,這辦法早在幾年前就有人用過,可惜衛家留下來的幾個僕人極其忠心,根本不會收銀子,以前有收了銀子的,當日就被趕出了衛家。

湛非魚將荷包拿了出來,看著一臉慌亂要拒絕的小廝不由笑了起來,“裡面不是銀子,算是個信物,麻煩替我交給衛大儒一觀。”

“好的。”小廝連忙點頭接過荷包,果真不是銀子,更像是玉佩或者牌子什麼的。

屋子裡,衛大儒咳嗽了兩聲,頭髮已經花白,眼神冷漠而混濁,像是行將就木的老者,而他面前的書桌上是一本又一本的書,或許只有在看書時,他才能忘記所有一切,血海深仇都消散在文字之中。

“老爺。”小廝再次回到書房。

“讓他們都走,不見客。”嘶啞的聲音響起,衛大儒看都不曾看門外一眼,這些年,他甚至極少走出衛家的大門,除了每年去廟裡還有墓地祭拜。

“老爺,是一個小姑娘,她讓小的送一個信物給老爺。”小廝趕忙開口,那手中的荷包遞了過來。

一旁伺候的書童詫異的愣了一下,見衛大儒點頭之後,這才接過荷包。

……

“等一下。”湛非魚走上前來,看著守著門的小廝低聲道:“不知可否進一步說話。”

那小丫頭要說什麼?難道打算使銀子讓這收門小廝給她求情?瞿盈盈不屑的撇了撇嘴,這辦法早在幾年前就有人用過,可惜衛家留下來的幾個僕人極其忠心,根本不會收銀子,以前有收了銀子的,當日就被趕出了衛家。

湛非魚將荷包拿了出來,看著一臉慌亂要拒絕的小廝不由笑了起來,“裡面不是銀子,算是個信物,麻煩替我交給衛大儒一觀。”

“好的。”小廝連忙點頭接過荷包,果真不是銀子,更像是玉佩或者牌子什麼的。

屋子裡,衛大儒咳嗽了兩聲,頭髮已經花白,眼神冷漠而混濁,像是行將就木的老者,而他面前的書桌上是一本又一本的書,或許只有在看書時,他才能忘記所有一切,血海深仇都消散在文字之中。

“老爺。”小廝再次回到書房。

“讓他們都走,不見客。”嘶啞的聲音響起,衛大儒看都不曾看門外一眼,這些年,他甚至極少走出衛家的大門,除了每年去廟裡還有墓地祭拜。

“老爺,是一個小姑娘,她讓小的送一個信物給老爺。”小廝趕忙開口,那手中的荷包遞了過來。

一旁伺候的書童詫異的愣了一下,見衛大儒點頭之後,這才接過荷包。

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