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好了,誰讓你魯莽的?”

“那時候我不這樣做,怎麼能搬到景澤宜?”

黎羲淺拿著藥膏幫石玉月脖頸上藥,虧得趙政離開的時候留下許多,還真的派上用場了,想起幾日淺的驚心動魄,想不到景澤伯居然還有後手,虧得石玉月以命相逼抖落數年來暗中將軍府被迫坐下的勾當,讓明慧帝氣的噴血,連著孫皇后都不召見,直接鎖了景澤伯。

到底是沒有廢掉,最讓她不可思議,便是黎柳柳只是連降三級,成為柳美人。

石玉月懶洋洋看她一眼:“黎柳柳個小羅羅能讓你如此上心,她到底以前是怎麼欺負你的,你且說了我學學,日後也好管著那群不著調的鶯鶯燕燕。”

“她畢竟是你從家去宮中的,雖然下了族譜,京城都將其認定是你相府的人,陛下此舉也是維護你家顏面,要收拾他,有的是機會。”石玉摸著脖頸紗布,笑眯眯看著他“如今我是太子府的主子了,舒坦,不用妝模作樣,我父親最近避嫌,待著這事情過去,必然請你去家中小坐。”

烏梅捏著東西:“是大公子的家書,。”將信封遞到二人前面還不忘說道:“八百里加急,跑了三天呢。”

石玉月笑的促狹:“快點拿來。”。

黎羲淺說不擔心是假的,到底上輩子這時候謝長語都下葬了,想著心上的大石頭也落下來,看著紙條上兩個“等我”二字,嘴角不由自主勾了起來,倒是見著石玉月笑容凝固,眉宇微微皺起,謝長語的性子素來喜歡把事物拽在手心,對她永遠報喜不報憂“怎麼了?”她附身去看。

石玉月反射性的將書信揉捏:“沒,沒什麼??????”

若是平常黎羲淺就信了,默默想了想會,忽然就到:“是趙政?”如今還能隻言片語跳動石玉月心神,這思來想去就只有這個人了,她從未想過能和上輩子死對頭坐下了做朋友,她如今也才十八歲,真的要一輩子守著太子府過活嗎?“你的事情我不發表看法,不過,你的人生還長??????”

石玉月抿唇,飛快將書信撕碎丟到旁邊三足鼎裡面,眼神淡漠“我已經是人婦,做個富婆寡婦不是也挺好的嗎?”

黎羲淺撐著下巴:“那月妃娘娘都看了我的書信,能否讓我也聽聽趙太醫寫的什麼?”

石玉月哽了哽嗓子,目光落到她的書信上,黎羲淺何等聰慧,頓時一怔,最後實在忍不住捂嘴笑了起來。

“你還笑。”

黎羲淺道:“我,我不是有意的,就是好奇趙政和你是個什麼情況,你不是和他見面就吵的嗎?”

石玉月剛剛要開口,門忽的被退開,嚇得二人一緊。

景澤宜喘著粗氣走到黎羲淺面前,思忖許久,緩緩在他面前底身下來:“羲淺,你聽我說,不要害怕???????”

黎羲淺眸子瞪大老大,敏感的話讓她有極其不好的念頭,她面色蒼白:“謝長語怎麼了?”

景澤宜拉住她的雙手,望著她手裡謝長語快馬加鞭回來的家書,聲音平和沉著:“謝長語罹難了???????”

“你說什麼!”黎羲淺紅了眼眶,扯著景澤宜的手腕:“你在說一遍,怎麼可能,不是已經要大獲全勝了嗎!”

她還讀著他給的書函,下一刻要他等的男人就死了?

“昨夜謝長語甩大軍圍剿突襲,遇到伏兵,帶著石將軍遞到的時候,已經馬革裹屍,萬劍穿心,羲淺,你,你,羲淺!”景澤宜看著忽的朝後仰到的人,伸手將她攔住。

石玉月大喊起來:“太醫,太醫!快去找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