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垂著頭大氣兒也不敢出,其實他們怕的不是水靈,而是宮千鈺,那可是做過暗皇的人,旁人不知道,做他侍衛的人還能不知道暗皇的手段如何兇殘嗎?

還有,現在他們等於變相欺負了城主,那就是觸及了副城主的底線,很有可能會被副城主碎屍萬段。

侍衛想到這裡就覺得腿失去了只覺,直接癱坐在地上,身上抖如篩糠。

但他依然堅定的說道:「請城主責罰,是屬下威脅了妹妹讓她這樣做的。」

那欣欣卻猛搖頭,眼淚明明流成了河卻不敢哽咽一聲,「不,是奴婢私自拿的,哥哥不知道,奴婢騙了他,說是奴婢自己的伙食。」

水靈挑了一下眉毛,嘆口氣,「你們覺得我是母夜叉嗎?一點小事就喊打喊殺。」

「不過你們的確是有違反規矩,所以你們二人必須去領罰。」

「但你們的苦衷也不能不理解,女子心情鬱結、受寒都會影響喂孩子,尤其是她還生了兩個。」

「這樣吧,你們去管家那裡領罰,至於後續我想好了再說。」

兩人聞言都大大的鬆口氣,去管家那裡領罰就會輕很多,打幾板子,罰點月錢就好。

所以他們立即磕頭謝恩然後相互扶著跑了。

水靈無語的搖搖頭,拿起勺子給自己盛魚湯喝。

還真別說,挺好喝的,這丫頭手藝不錯。

她一邊喝湯一邊思索怎麼給府內的人一些福利,有時候錢不是萬能的,就像那個產婦,沒有乃,那給多少錢都不能彌補她喂孩子的樂趣。

再一個是為了提高優生優育,府內的人眷屬有孕應每月都診脈一次,這樣能讓母嬰都健康。

至於生育後的人出現毛病也應該由大夫診斷,比如欣欣的嫂子,肯定是身體有病症才沒能下乃,別的大夫看不出來,自己絕對能看出來啊。

但這個念頭水靈又立即打消,如果自己去坐診,那麼就別想去幹別的事兒,所以得找個會醫術的女子,再教她一些醫術……

想到這裡,水靈腦子裡浮現一個人,張欣怡。

這傢伙不是要跟自己學醫術,自己都回來好久了,她人呢?

水靈見魚湯被喝了一半,於是寫了字條放在蓋子上,剩下的讓欣欣拿走就好。

她離開膳房,往外走的時候看見一個侍衛,「你來一下,有個叫張欣怡的女子,你幫我找來。」

侍衛問:「是跟城主一起回來的那個女子嗎?」

水靈點頭,「是,你知道她?」

侍衛臉上一紅,「知道,她在城裡的一個藥鋪內給人抓藥,說是練習手感。」

水靈笑了笑,這傢伙還真是對醫術成痴,挺好的。

「你去喊她,讓她來花廳見我。」

「是!」侍衛領命離開。

水靈則去了花廳,因等人還有一段時間空閒,她就去了空間找一些孃親編寫的醫書。

出來後她就開始翻看,這是婦科,讓張欣怡先學這些挺好的。

大約兩刻鐘之後張欣怡跑了進來,風風火火的衝到水靈面前坐下,「你找我?」

水靈點頭,「知道我回來也不找我,你在做什麼?」

張欣怡拎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狠狠灌了一氣後笑道:「你這不是剛回來得忙嗎?我在那邊免費抓藥,能鍛鍊我自己又不吃虧。」

水靈點頭,「也不錯,我現在忙完了,這有幾本醫書,是關於女子病症的,你先看看,有不懂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