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一蹦一跳的來到門口,張欣怡已經跑出去老遠。

的確是白桃的哭聲,幾個男人抬著一個人正快速的往這邊跑來。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門前。

男子們將木板放下,上面躺著一個年輕男子,他的腹部被一條飛魚刺中,魚已經只剩下頭,他們不敢把飛魚的嘴巴拔出來。

張欣怡雖然是大夫,可她也沒見過這樣的創傷,此刻嚇得臉色蒼白,手抖的厲害。

水靈連忙寫下自己要說的。

(把他抬進來,其餘人都在外面等著,張大夫你進來。)「啊?是!」張欣怡現在是六神無主,聽見水靈的話立即馬首是瞻。

村民也不知道誰說的算,現在有人指揮就聽誰的。

白桃要闖進去,水靈攔住她,用手比劃。

(別急,你家人一定沒事,你現在要去安慰你的父母和祖母,有我在,放心。)也不知道水靈的氣勢強還是有說服力,白桃一下冷靜下來,用力點點頭,「我哥哥交給你了。」

(快去。)水靈推了白桃一下,順勢將門關上。

張欣怡緊張的問:「我們要怎麼做?」

水靈抿了抿唇,去灶臺那裡找了幾根木棍,扯了麻繩將腿纏上,這樣固定一下骨頭,免得不小心錯位。

之後她寫下要做的事兒。

(你去燒熱水,找出最鋒利的刀子給我。)「有……」張欣怡撲向床邊,掀開被子從床鋪暗格拿出了一卷東西。

她將物品遞給水靈,「這是我娘送我的16歲生辰禮物,她是支援我學醫術的。」

水靈點點頭,將皮包開啟,那是一卷各種大小的刀子,打造的很講究,用料也好,每一個刀子上面還鍍了金,可見張欣怡的母親很愛自己的女兒。

水靈點點頭,繼續寫。

(很好,我去配置***。)兩人分工,水靈熬藥給男子灌下去,過了一會兒就開始手術。

這裡沒有酒,沒有消毒液,所以只能用熱水煮刀子。

煮過的刀子趁熱切割傷口,將魚嘴巴拿出來。

清理掉腐肉之後水靈檢查了這人的腸子,萬幸的是腸子沒破,創面沒有線縫合就只能用液清洗後再用布纏住。

張欣怡看著水靈看的一愣一愣的,想問又不敢問。

水靈給男子把脈,他問題不大,就看是否會感染,只要渡過今晚不發熱就沒事。

她鬆口氣點點頭。

沒什麼大問題,晚上如果不發熱就能活。

張欣怡問「那……我能問了嗎?」

水靈一怔,問什麼。

張欣怡立即開始問:「那棉布放在水裡煮,怎麼到你手裡就是乾的?」

水靈失笑,飛快的寫著。

(我會武功,是內力蒸發了水分。)「那我學醫術是不是還要學武功?」張欣怡臉上浮現了沮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