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看向宮千鈺,「相公,把它送回去吧。」

「好。」宮千鈺接過佛像送到客廳,之後又去地下室找了釉回來。

水靈站在門口,滿臉委屈,還是出不去啊,怎麼對自己這

麼不友好呢?

宮千鈺將釉給了水靈,「你先出去吧,我去找點東西。」

水靈點頭,「好。」說完她就出去了。

宮千鈺來到客廳,問道:「司善官爺爺,是不是你故意不讓水靈出來的?而我是你忘了限制,所以我才能自由進出。」

司善官直接噎的咳嗽起來,「咳咳咳……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他這個語調一聽就知道是在裝傻。

宮千鈺眯了眯眼睛問:「為什麼不讓我媳婦出來?你必須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直接切掉你的耳朵,讓你變醜。」

司善官連忙說道:「別,我告訴你就是了。」

頓了頓,他才開口,「其實你媳婦從小就心軟,恨不得對人掏心掏肺的,我這不是怕她把你們攢的家底都掏出去嗎?」

宮千鈺明白了司善官這是好心,自己的媳婦的確是心軟的人,但她也是有分寸的,絕對不會將自己家掏空。

「雖然你的初衷是好的,但是我不想看見我媳婦受委屈,下次她進來,你就解開限制吧,我想讓她每時每刻都開開心心的。」

司善官小聲比比,「什麼人啊?寵媳婦哪有這麼寵的,真是沒下線。」

宮千鈺側目,「嗯?你說什麼?」這聲音拉的老長。

司善官連忙說道:「沒什麼,我解開就是。」

宮千鈺這才滿意的點頭,他去地下室找了一些調料就出去了。

水靈在外面把石頭碗收好,這碗都用水和細石頭打磨光滑,可以用了。

兩人回到部落,水靈將碗倒扣著固定在木頭上。

木頭是三個木棍捆的三腳架,碗在下方,離地面有一尺。

宮千鈺問:「墨要怎麼做?」

水靈笑道:「你幫我弄點松針和松枝來。」

「好。」宮千鈺用輕功折了一大段樹枝回來。

水靈拿來一個平底的大陶琬,將松針放裡面點燃,松針潮溼立即冒出黑煙,黑煙飄進倒扣的碗裡形成了一層黑膜。

「你看,這些黑灰就是墨的原料,對了,還需要牛膠,整點牛皮去熬一下。」

「好。」宮千鈺點頭。

這種事兒他都是去跟阿獸說,阿獸再把任務分給別人做。

水靈將所有的碗都架上,宮千鈺則來回運送松枝。

阿獸看見了,他就喊了閒著的人去採集松枝回來。

水靈連忙吩咐:「高過兩人的地方就不要採集了,不然樹木會死亡。」

「是!」阿獸認真的點頭。

水靈笑道:「還有,快過年了,今年我們種了棉花,雖然來不及做衣服,但能做被子,等過一陣都來領取。」

「是!」阿獸眼睛放光,柔軟的被子啊,誰不想要呢?

宮千鈺忽然嚴肅的說道:「先幹活,晚上吃過飯都到篝火邊集合,我有重要事情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