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詫異的問:「怎麼了?」

宮千鈺冷笑一聲,「右宰相的孫女自稱是才女,引得京城才子爭相求娶。」

「嗯?才女不是應該被這樣爭搶嗎?有什麼關係?這也不能說人家不要臉啊。」水靈眨巴一下眼睛,難道當才女有錯?

宮千鈺沉吟一下,說道:「師父把你畫的迎客松、棋譜、琴曲給了攝政王,顯擺他有個才女徒媳。」.

「然後攝政王把這些東西掛到了才子樓,那些才子都趨之若鶩,誰知那右宰相孫女居然說這些東西都是出自她的手,你說要不要臉?」

水靈用手點著臉頰,思索了一下問:「那你願意讓別人知道這是出自我的手嗎?」

「這……不願意。」宮千鈺說出心裡想法。

水靈哈哈一笑,「那不就得了,所以她要是能借著這些找個好夫婿不是很好嗎?我又不在乎,權當是幫她一把了。」

宮千鈺聽了她的話,心裡的鬱結散開,如果別人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才女,又是這麼漂亮的才女,絕對會搶破腦袋。

與其被那樣的麻煩纏身,還不如低調做人,現在這麼安寧的日子求之不來啊!他默默的碾碎字條,母親的算盤必須捏碎。

水靈才不在意這些虛名,她笑道:「我帶你去葫蘆谷,我想吃烤全羊了。」

葫蘆谷都快成了她私人牧場,兩人直接用輕功來到山谷,水靈將大白,雪團、金子都放了出來。

雪團迅速爬到水靈的肩膀上,它出去狩獵?那些野獸不把它吃了就不錯了。

墨玉來到水靈身邊,高冷的往那裡一坐,卻趁著水靈不注意用那金色的眼睛偷偷看她。

金子很快就抓了一隻很肥的綿羊過來。

大白蹲在一羊群面前,遲遲不出手,眼神裡充滿了挑剔,嘴裡罵罵咧咧的。

水靈嘴角抽了抽,這傢伙居然在嫌棄羊不洗澡,下不去嘴。

她忍不住問:「白虎是基因變異,又不是一個固定品種,為什麼它腦海裡會有祖先身為白虎的待遇記憶?」

「這個……我也不清楚,估計每隻老虎都有,只不過它是白色才會更加在意那些吧。」宮千鈺回答。

水靈點點頭,有道理,也有一種可能就是因為缺陷才會激發那一部分的遺傳記憶。

等了半天,大白就是不上爪,羊群受不了了,一隻成年公羊自動離群,準備犧牲自己。

大白卻一巴掌把它拍到一邊,它的眼神盯著羊群后面的一隻動物。

它罕見的弓起身體飛奔出去,這是去打架了?

水靈立即收好綿羊,緊緊跟上去。

山谷斜坡往上都是樹林,到了樹林水靈終於看清楚大白追的是什麼。

那是一隻紅色的生物,牛頭無角,豬嘴象耳,身體如鹿卻生的爪子。

大白一口咬住那馬兒一樣的尾巴,狠狠一甩,將那個奇怪的生物甩到了樹上撞暈。

宮千鈺喊道:「那是六謎獸,殺了它,此獸一出必定瘟疫橫行。」

大白直接撲過去,一口咬住六謎獸的脖子,然後咕咚咕咚的喝起了血。

墨玉咆哮了一聲,大喵卻給它一爪子,「叫什麼叫?我兒子抓的,它先喝咋地?」

「滾,臭老虎,要打架啊!」墨玉拉開攻擊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