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到山頂,蘇勤問:「都還好嗎?」

「都好,沒什麼事。」水靈回答。

「嗯,那就好,我怕牛丟了。」蘇勤有些擔心。

水靈嘴角抽了抽,「某個傢伙在田埂裡撒歡兒。」

「嗯?哦,那就好。」蘇勤懂了。

大雨又持續下了三天終於停了,說也奇怪,雨一停,水位就迅速下降,上午九點多停的,下午三點水就退光,恢復了正常。:

是全部淹死,或者沖毀,損失也不算太大。

水哲然和水東流首先跑到地窖那裡,地面依舊光滑,沒有破損的跡象,兩人都鬆口氣。

糧食保住了,大夥又能好好過冬。

只是糧食是搶收的,所以肯定有很多不能做種子,水哲然想到家裡有選種機也沒怎麼擔心。

地窖不急著開,他就回家去收拾,屋裡都淹了,被褥都不能用。

河水渾濁的嚇人,也不能洗衣服,所以大家排隊等淨水器過濾的水來用,居然沒人鬧騰,都很乖。

水靈說道:「爹,現在緊要的是找乾柴,不然被褥洗了也不幹。」

「我知道了。」水哲然立即組織人,去找乾柴。

天黑的時候平地燃起數個火堆,每個火堆都用竹竿在邊上撐起架子晾東西。

水靈抬頭看了看天,「有星星啊,明天會晴天吧。」

「嗯,晴天就把地窖開啟,好好曬一下糧食。」水哲然就怕糧食水分大,儲存的發黴。

他們一家人把門關上,進入空間統統洗一遍,然後換上乾淨的衣服坐在玻璃房的地上吃飯。

水靈看向桃子,發現不太對,棗子也是,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很快,一個棗子掉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她愣住了,「以前有靈氣的時候棗子都不會掉,這就是沒有了靈氣的後果吧。」

水哲然盯著那一樹的水蜜桃流口水,倒不是想吃桃子,而是想喝桃子酒。

水靈看了一眼他那表情就猜到了,故意說道:「哎呀,這些桃子馬上就要爛掉了,那也太可惜了。爹,那些酒罈空了沒有?趕緊給我空出來釀酒。」

「呃……還沒……」水哲然心虛的看了看蘇勤。

蘇勤眉頭皺起,這麼好的桃子爛了實在是可惜,她說道:「那些酒你每天都可以喝點,果酒不傷身,不過喝完了得給我好好漱漱口。」

「遵命,老婆大人。」水哲然咧嘴傻笑,給自家閨女投去一個讚的眼神。

水靈呵呵一笑,孃親只是不喜歡聞酒味兒,弄清爽了她就不會那麼在意。

水靈又看了一眼棗樹,「這些棗子就放走廊晾乾吧,改天爹去縣城回來就拿出來些,賣給村裡人,我以後都不會幹沒酬勞的事兒,我們不是菩薩,沒那麼多慈悲。」

水哲然和蘇勤深以為然,哪怕是最好的朋友都不要一直掏心掏肺,給彼此一個底線,有緩衝的空間,這樣才能友誼長久。

吃過飯,一家人終於能好好睡了,水靈卻只能睡山洞,她受不了潮溼,索性跑辦公室裡摟著小狐狸睡覺去了。

早上鬧鐘把她喚醒,她總覺得自己忘了點什麼,可是想不起來了。

她跑去洗漱,解決生理問題,自己清清爽爽之後忽然一拍大腿,「完蛋了,我居然把它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