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拒絕了七錄齋和儒院的招攬,在空洞山上生活了二十幾年,這樣的人一定是心如磐石般堅韌,就算是刀劍橫在脖子上都不會皺半點眉頭。

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

不會有半點貓膩存在。

哪怕這個過程的確是讓人費解。

也有人想過可能是陳塵太強,以至於讓林九淵意識到了彼此的差距,所以才沒有動手,但這個說法同樣不太可信。

就算是再強,也不至於打都不打就認輸,蓄勢二十幾年下山,哪怕對面站著的是陸海棠,估計林九淵都得打一架才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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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主謬讚了,師兄為人素來溫和,能不動手就不動手。”寧北坐在席位上,拿起酒杯對著曹瞞敬了一杯,微笑說道。

這話好像並沒有錯,自小到大他都沒有見過師兄與人發生過沖突,唯一一次生氣還是因為師父懲罰自己太狠了,師兄氣不過和師尊幹了一架。

後果就是兩位師兄弟被一起受罰。

“國師大人雖說已經脫離了朝堂將近二十年,但卻能夠教匯出這樣天縱奇才的兩位弟子,實在是了不起。”曹瞞將杯中酒喝下,一副十分感慨的模樣。

寧北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秦長魚則是說道:“上次送給曹伯父的那枚玉佩,不知道還在不在?”

身後站著的管家眉頭微皺,曹瞞臉上的笑容卻是半點不變:“是那枚南海海心石所鑄的玉佩?”

秦長魚點了點頭:“正是。”

曹瞞道:“在,當然在,賢侄應該也知道南海海心石最是養人,伯父我可是隨時都戴在身上,這些日子感覺身體都是好了不少。”

說著話,他還像模像樣的活動了一下臂膀。

“那不知伯父能不能讓小侄看一眼?”

身後的曹府管家已經開始屏住呼吸,畢竟那枚玉佩已經被自家老爺給捏成了粉末。

曹瞞沉默了一瞬,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玉佩遞了過去,笑著道:“賢侄請看,這枚玉佩可有變化?”

秦長魚並沒有低頭,甚至都沒有去看那枚玉佩一眼,他的眸子始終在凝視著曹瞞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後方才笑眯眯的說道:“人常道玉養人,人也在養玉,現在看來這話果然不假,不僅伯父的氣色變得更好了,這枚玉佩好像也晶瑩剔透了不少。”

曹瞞的目光閃過一抹沉色,但臉上還是豪爽大笑的表情:“的確如此,的確如此,哈哈哈。”

秦長魚舉了舉酒杯:“合作愉快。”

曹瞞將玉佩重新揣進了懷裡,也跟著舉起了酒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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