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是絕對不應該有仇怨存在的。

可年殊偏偏十分仇視他,哪怕這位是白馬寺的佛子,精通佛法,本該懂得無慾無求無爭鬥之心的道理。

不過不管是什麼原因,對方既然找上他,寧北當然要打回去。

一來二去,關係也就越來越冷。

不過說到底寧北還只是一個小輩,監寺根本就不會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

“小侯爺。”

監寺看著突然出現的寧北,微微頷首,道。

年殊坐在一旁,身上還有著祥和氣息沒有消散乾淨,一看就是剛剛才從參悟佛法的境界中走出來。

旁邊的四位大修行僧也是對著寧北微微點頭。

“小侯爺到此,可是有事?”監寺看著他,那張冷厲的面容之上帶著平靜,讓得那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氣息稍稍減弱了一些。

寧北點了點頭,也不避諱,在他的面前盤膝坐下,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我對於佛法也有些研究,往生咒也曾背的純熟,自問使用起來也是遊刃有餘,但卻總感覺過於的流於表面,也不知是不是錯覺。”

有些研究?

聽到這話,佛子年殊轉著佛珠的手指微微一頓,其餘的四位大修行僧也是就目光凝了凝。

監寺微微搖頭,道:“能寫出那等四句偈的人,如果只是對佛法有些研究的話,那我等這些年的修行,豈不是全都還與了青燈燭臺?”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當初重傷昏迷的年殊帶著這四句偈回到白馬寺的時候,差點讓白馬寺掀開了鍋,寺院當中幾乎所有僧人全都在仔細鑽研著這幾句話,可以說是達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便是他監寺自己,都是為之感慨,並且對於寫出這四句偈的寧北很感興趣。

寧北看了一眼年殊,沒有說話。

當初要不是年殊不識好歹逼迫的太緊,他也不想鋒芒太露。

這一眼不看還好,一看頓時把年殊看的眼皮一抖。

監寺看著寧北,解釋著他剛剛的疑惑:“眾所周知,所謂往生咒就只是超度亡魂的一種經文,能夠起到多深的效果,與修為並沒有太大關係,要看的是對往生咒的參悟和運用程度。”

“你之所以會覺得往生咒流於表面,並非是自身造詣不夠,恰恰相反,而是你的造詣太深。”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繼續道:“有過你這種感覺的並非只有你一個人,我,包括年殊和其他僧人全都有著這樣的感覺,只是有的人依然卡在這裡無法精進,而有的人卻可以看破層層迷霧,將往生咒用往更深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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