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幕遮道:“琅一會代表妖國參加你父親的壽宴,姚帥讓我在壽宴之上動手。”

秦長魚皺起了眉,就連寧北也是感到有些驚訝。

姚濟世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也不是一個會給其他人留下任何把柄的人,可現在卻要讓蘇幕遮在秦牧壽宴之上誅殺妖國前來祝壽的使臣。

這無疑是洗不清的把柄,甚至付出的代價會十分巨大,關虛白基本上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將手伸進邊軍當中。

而除此之外,最關鍵的是這是秦牧的壽宴,雖說邊軍和妖國素來恩怨極深,可在壽宴之上動手,將秦家置於何地?

所以秦長魚才會皺起眉頭,寧北才會感到驚訝。

“你不能在壽宴上動手。”秦長魚看著他,認真說道。

蘇幕遮面無表情,道:“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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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帥的軍令,而我是姚帥的弟子。”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身為姚帥的弟子,蘇幕遮永遠都不會違背姚濟世的命令,尤其是軍令。

秦長魚道:“壽宴上太過敏感,一旦動手,會沒有辦法收場,等壽宴結束之後,我幫你殺他。”

蘇幕遮搖了搖頭:“雖然並不知曉原因,但是姚帥在信裡強調過,必須要在壽宴之上動手才行。”

他不是一個喜歡和別人解釋原因的人,可面對寧北和秦長魚,他還是解釋了一遍。

這是很難得的事情,同時也讓二人知道這也是他必須要做的事情。

秦長魚看向了寧北,這樣的舉動和砸場子並沒有什麼分別,如果換了旁人,只怕屍體已經被秦家的人扔進了哪條臭水溝裡。

寧北在看著蘇幕遮,蘇幕遮那雙平靜的雙眼中帶著如同磐石般的不可動搖,軍令如山,這四個字早已經成為了每一位邊軍將士的信條,無法更改。

“你打算怎麼殺他。”

那位琅一乃是大修行者,即便只是上個月剛剛踏足第五境,算不得牢靠,可即便是境界再如何虛浮,那也是大修行者,是第五境的修士,遠非蘇幕遮這樣一個區區第二境的武修能夠對付的了的。

蘇幕遮將研磨好的料石盛放進小碗裡,然後說道:“姚帥給了我一把刀,可以殺一個人。”

“大修行者也能殺?”

“能殺。”

寧北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說話。

秦長魚問道:“你怎麼看?”

寧北道:“既然姚帥要殺那位妖國使者,那就殺。”

“可畢竟是我父親的壽宴,秦家臉面上沒辦法交代。”

寧北翻轉著烤全羊,說道:“姚帥從來不會做這樣膚淺簡陋的決定,可他既然這麼做了,偏偏還強調一定要在壽宴之上,那想來定然有著我們猜測不到的原因,既然有原因,那我們現在就不需要去想太多,等見了你父親,自然就會知曉。”

秦長魚神情一動:“你是說,我爹他和姚帥之間,達成了什麼共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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