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和尚罵禿子,當著道士罵雜毛,這不是自己找事嗎?

秦睿知道舔狗的尊嚴,即便發誓永不為奴,在女主面前,舔狗也是毫無底限的,但這僅限於女主。他們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是舔狗,他們只是在付出真愛!

所以當姬友說完這句話之後,即便不知道舔狗為何物,這群讀書人也能猜出來,姬友是在罵他們。

“你個莽夫粗漢,竟然來這等風月之地,也不怕丟人現眼!”

“就是,整日就知道舞動弄槍,大字不識幾個的土鱉……”

姬友瞬間成了這群所謂才子攻擊的物件,還是那種從祖宗十八代開始,無差別的攻擊。誠乃彼其娘之!讀書人的涵養哪去了?秦睿聽著這群人的汙言穢語,心裡暗罵!

被人罵了,以姬友的暴脾氣怎麼可能忍得住呢,上身就準備揍這群書生,秦睿趕緊上前攔著,畢竟是在柳如是的地頭,現在出手就是不給柳如是面子。

“基友啊,息怒,息怒,記住誰罵你了,等晚上我們出來敲悶棍。”秦睿抱住衝動的姬友,低聲說道。

一群才子們看到姬友兇巴巴的,紛紛躲閃開來,才免了被姬友揍的情形。

“諸位公子,來得都是客,不要傷了和氣。今日小女子有人要招待,改日再與諸位敘談!”柳如是在旁邊給秦睿等人解圍,心裡還暗罵秦睿是個惹事精。

“柳小姐什麼時候品位如此低下了?竟然開始接待起莽夫粗漢來了?”身穿藍色直裰的書生一臉鄙夷的說道。

要知道才子們到青樓來,其實是一種商業互捧的過程。青樓女子要提高知名度,就需要造成一種眾人追捧的態勢,這樣知名度就會上去,然後吸引更多人來;而才子一可以藉助這裡融入某些圈子,認識一些達官貴人,二則可以透過青樓女子的手,將自己的才名傳播出去。

姬友作為一個保鏢或者武夫來講,出現在這種場合。如果傳揚出去,對柳如是的確是一種打擊。

秦睿立馬就想通了這一關節,快速說道,“這位公子,小姐姐今天招待的是我,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欺負我小打不過你嗎?”

“乳臭未乾的小孩也到青樓來?家裡沒人管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有什麼本事能進來?”藍衣男子聽了秦睿的話之後,更是為之氣結,自己來了十多次,柳如是都對自己愛搭不理。今天,她居然請一個毛頭小子,簡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乳臭幹了嗎?你家裡有人管嗎?這裡是我小姐姐的地方,我的本事比你大多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你都會什麼嗎?說樣你擅長的,我跟你比比,別說我欺負你!”以秦睿毒舌的能力,對付一個榆木疙瘩還是綽綽有餘!

有好戲看了,柳如是來了精神,她一直想看看秦睿的本事,但秦睿比泥鰍還滑,就是不上道啊,於是柳如是就走到一張凳子前坐了下去。

“年紀不大,口氣不小,四書五經讀過了嗎?就敢出來……”藍衣男子被秦睿的話噎得有些暴怒。

“要打嘴炮,你更完蛋了,我在我們十里八鄉罵人就沒輸過!”秦睿呲著牙做了個鬼臉。

“孫兄,何必跟小孩子一般見識!汙了自己的身份!”旁邊一位細高挑的男子勸道。

這句話倒是刺激了秦睿,其實也不是話刺激他,而是說話的人,長得挺帥的,秦睿最恨這類小白臉,居然比他帥。

重生之後的秦睿,也夢想自己身高八尺,容貌甚偉,結果現在才一米五多點,就算再長個三五年,估計到一七五就了不得了,放在後世也是半殘人士!

說這話的人居然又高又帥,秦睿怎麼能忍得了!

“喲嚯,河邊無青草,哪兒來了你這麼個多嘴驢!不要覺得自己長得帥,就出來充大個?多半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吧?”秦睿惡毒的咒帥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