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六,你這惡毒的不祥人,你在耍什麼陰謀詭計?”蘇春桃殺氣騰騰地衝了過來。

老宅的門口,站滿了鄰里鄉親,探長了脖子指指點點的。

“這個人,在未有允許的情況下,擅自闖進我家,還惡毒的毒殺了我家的狗,毆打我家人,甚至還偷東西。”蘇柳面無表情地指著蘇長生,道:“那被偷的東西乃是知府大人的公子的玉佩,事關重大,我不得不報官。”

蘇長生原本聽著蘇柳的話,眼神還有些閃爍,可一聽到說偷東西時,就跳了起來,大怒:“你放屁,老子啥時候偷了你什麼狗屁玉佩。”

“你這天殺的,黑心肝爛下水的狼崽子,你汙衊好人啊你,你不得好死啊,連親生爹爹都不放過,你這惡毒的賤蹄子。”黃氏指著蘇柳大罵,汙言穢語噼裡啪啦地從嘴裡冒出來。

“蘇六,你簡直蛇遏心腸。”蘇春桃也跟著狂罵。

任黃氏她們罵個通天,蘇柳卻是一言不發,眯著眼看著她們就跟看著兩小丑似的。

而就這樣的蘇柳,卻無端的讓人感到心寒,那種寒,就跟從腳板底竄上來的一樣,讓人莫名的膽戰心驚。

“找到了。”

那入屋搜尋的捕快捏著一塊玉佩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的是臉色煞白的周氏,她顯然是滿目的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不僅是她,就連蘇老爺子他們都懵了,看著那捕快手中的玉佩就跟看到鬼一樣可怕。

“就是這玉佩,這可是宋三公子的信物。”蘇柳拎著玉佩的絡子繩,搖啊搖的,似笑非笑地看著蘇長生等人。

這幸得是前陣子宋斐給了這麼個信物她,好方便行事什麼的,才這麼順利的栽贓了。

沒錯,她就是栽贓,就是惡毒怎麼了?就許他蘇長生把人不當人,就不許她仗勢欺人麼?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蘇長生他是自己找死。

蘇長生是整個人都傻了,喃喃地道:“怎麼會,我沒見過這玉佩,不是我拿的,我沒有偷。”

“人證物證俱在,由不得你不認,走,去衙門裡再辨個清楚明白。”捕快頭頭踢了他一腳,冷哼道:“進了大牢,不信你不招。”

這村裡的人聽了衙門兩字,都嚇得膽寒的,這再進大牢獄,那可真是跟死也離不遠了。

聽了大牢二字,蘇長生嚎了一聲,大聲道:“我不去,我沒有偷,這不是我拿的,不是。”

“拿住了,犯人逃了,看你們怎麼交代。”捕頭喝住那抓住蘇長生的兩個捕快,那兩人更用力地扭住了蘇長生。

“放開我,不是我偷的,蘇柳,你快和他們說,不是我拿的。”蘇長生大叫。

“是不是,縣太爺自有公斷。”蘇柳眯著一雙鳳眼道:“你曾兩度前去我家鬧事,可是有人看見了的,是不是見財起義,呵呵。”

“我沒有。是你陷害我。”蘇長生眼都紅了,似是自己提醒了自己,把眼一瞪,道:“對,是你陷害我的,我根本不知道這什麼玉佩,你陷害我。好哇,你這小見種,你連老子都敢陷害,你仔細天打雷劈你。”

“這多話,到大人跟前去說,帶走。”那捕頭喝道。

蘇長生這回是真怕了,道:“不,我不去,放開我。”

“真吵。”蘇柳掏了掏耳朵,那捕頭順手就從院子的晾衣繩裡將一條灰黑的裹腳布揉成一團塞進了蘇長生的嘴裡。

蘇柳認得,那是黃氏的裹腳布,見就這麼塞住了蘇長生的嘴,不由抽了抽嘴角,噁心得直反胃。

“嗚嗚。。。”蘇長生滿目驚恐,不住地扭著身子。

“老大。”

“爹。”

“當家的。”

蘇老爺子等人想上前。

“不準帶他走,我兒子是被冤枉的,他不是這樣的人。”黃氏一個箭步竄上去,去抓蘇長生。

鏘的一聲,那捕快頭頭一手握刀鞘,一手握刀柄,把刀給抽出一半,發出一道刺耳凜冽的寒音。

黃氏嚇得手一鬆,渾身一激靈,跌坐在地,一陣騷臭味傳了開來。

蘇柳鄙夷地捂著鼻子後退幾步,嘖嘖,這是,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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