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男輕車熟路的樣子,關煌忍不住問:“你對這裡很熟悉啊。”

“還好吧。”

關煌掃了一眼周圍群魔亂舞,感覺到陣陣格格不入。

人雖少年,心已蒼老。

“喝什麼?”

關煌:“一般喝什麼?”

“黑桃A。”

“黑桃A?”

許男解釋:“香檳酒,國外的一個品牌,六種顏色湊成一個套裝。”

“哦。”

許男眨了眨眼,“要不嚐嚐,小馬,聽說你們這裡有一支限量版黑桃A?”

一旁的銷售滿臉堆笑:“是的,30Lkaiye。”

關煌搖搖頭,“算了,洋酒喝不慣,上茅臺吧。”

許男無語,“你這口味,服了,這裡喝茅臺,土不土?”

關煌笑而不語。

許男擺擺手,“算了,今天你是客人,你說了算,我記得老爺子藏了不少,我讓他們送過來。”

“太麻煩,這裡沒有賣的嗎?”

“沒有”,小馬搖頭。

關煌:“出門隨便買幾瓶……”

許男:“那怎麼行,等著我打電話。”

小馬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夜店是不允許自帶酒水的,不然它那麼貴的酒怎麼賣的出去?

別說酒了,帶瓶水進夜店都得被保安攔下來。

不過對於眼前的兩位爺來說,這自然都不是事。

小馬雖然不知道許大少的具體身份。

但當初老闆見了矮半截的樣子,還是牢牢記在腦海中。

連價值150萬的30Lkaiye,都能消費的起。

壕無人性。

這邊,許男掛了電話,有點驚訝,“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老爺子竟然捨得把珍藏拿出來。”

“是嗎?”

“七一年的葵花,我平時想嚐嚐都要趁他不注意。”

關煌笑:“託你的福了。”

許男很有自知之明:“這次還真不是,看你的面子。”

關煌:“過兩天去拜訪一下老爺子。”

許男點頭:“那可好。”

……

小馬眼觀鼻鼻觀心,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71年的葵花,他印象中好像十萬左右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