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害怕,我不是壞人”,司機把車停了下來。

二十多歲的樣子,存發,臉上有一道傷痕,看著帶走幾分邪氣。

安娜連忙推關煌,想把他叫醒。

這個時候,司機已經兇相畢露,淫笑連連:“我勸你還是老實點好。”

“師傅……”

關煌起身抬起頭,“怎麼回事?”

他並沒有睡意,不過是假裝迷糊。

司機從手扣處掏出一把手槍。

兩人的酒意頓時消散了。

司機笑了下,“兩位,下車吧。”

關煌定了定神,“這位兄弟……”

“誰他媽是你兄弟。”

關煌閉嘴免得刺激到對方。

雖然他懷疑對方拿的是模擬槍,以國內槍支管理的嚴格程度來說,這東西還是很少見的。

但也說不準,他也不想以身試法。

司機臉上帶著幾絲瘋狂,咒罵道:“曹尼瑪的,老子走投無路被人打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叫我兄弟。”

關煌一聽就知道這人已經瘋了,沒法正常交流。

今天也是倒黴,好不容易出來放鬆一下,就遇到這麼一個情況。

身邊的女人已經嚇傻,身體輕微顫抖。

關煌握住她的手,安慰一下。

“別動,再動我一槍打死你”,司機惡狠狠說道。

“好好,有話好好說”,關煌心裡倒不害怕。

對方即使要開槍,也不會在車內狹小的地方,不說濺上一身血,一不小心搞出子彈反彈,就成笑話了。

司機帶著淫邪的目光在安娜身上來回巡視,意圖很明顯,“媽的,長得這麼下流,天生婊子樣。”

安嗎初逢大變,正是緊張驚懼時刻,遭此屈辱,眼淚不自覺流了下來。

青年見狀,夜梟似地笑了下:“還知道要臉,等會老子讓你好好要臉。”

關煌皺起眉頭,看樣子這男的純粹是發洩?

連敗都不圖。

青年揮了揮手槍:“下車。”

“下車?”

司機:“少他媽廢話。”

關煌心往下沉,他雖然已經按過求救訊號,但保鏢趕過來,差不多要二十到三十分鐘。

恐怕來不及,

他很早就組建了自己的安保團隊。

不過,因為沒有遇到過任何突發狀況,平時也有所忽略。

畢竟,國內歌舞昇平,很久沒有針對富豪的惡性事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