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鬱姐,也不用了”,關煌罵了一句李政,真是盯上老子了。

“跟姐客氣什麼”,鬱珊很是霸氣。

“暫時也用不著。”

“算了”,鬱珊想了想,直接起身,從包裡拿出一張黑色銀行卡,遞了過來,“卡里有五萬塊錢,你先拿著,不夠了再找我。”

“真不用,事情忙完了,暫時不需要錢。”

“拿著吧。”

鬱珊把卡塞到他手裡,關煌不好推辭,只能拿著。

“上次忘了問你詳細情況,究竟都忙了些什麼?”

關煌沉吟了下,決定透露一點情況,畢竟以後忙起來,學習肯定顧不上了,提前打個預防針,讓對方心裡有數。

鬱珊越聽,眼睛瞪的越大,她本來就有點丹鳳眼,這樣一來,更加勾人。

“其他的沒什麼了。”

“你這真是”,鬱珊搖搖頭,不知道說點什麼。

關煌笑了下,“也是生活所迫。”

“我以前對你關心太少”,鬱珊帶著歉意。

“沒有”,關煌安慰道,“只是想做點事,你也知道,現在工作不好找,提前做準備,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一個班級五六十個人,三個班級一二百人,鬱珊能知道他的名字,談過幾次話,就已經很盡職了。

大學畢竟不同於高中,散養是常態。

除了個別有想法的人,大多數人都是自行其是,不太喜歡和老師有太多來往。

“沒想到你一聲不響地折騰出這麼大動作,本來還想催促你多學習,爭取畢業之前透過司法考試,現在看來不用了。”

關煌聞言,有點不好意思,如果沒什麼意外,他這輩子是不可能透過司法考試了,找不到太多的時間、精力投入其中。

儘管水平有了,但書本知識忘得才不多了。

鬱珊繼續說道,“這樣也好,能在其他方面走出一條路,給大家樹立一個榜樣,即使不過司考,也有別的路可以走。”

“我這是瞎折騰,恐怕會起到不好效果。”

“那也沒什麼,以我們學校的司考透過率,80%的同學都會放棄從事法律這個職業”,鬱珊搖頭。

海城學院說是二本,其實可以歸為三本,硬體可以,軟體拿不出手。

富家子弟多,學習風氣一般,雖然有努力的人,但是放到整個學校,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很多人是沒有那個毅力去考司考,很早就放棄了。

司法考試難度之大,令人望而生畏,然而,即使考過了,也沒啥卵用,還得一步步苦熬。

不要看大律師每年掙幾百上千萬,大部分人,都是分母,海城學院的法學,連名次都排不上,這種情況下,怎麼和其他人競爭。

看看董律師有多苦逼就知道了。

關煌:“不誤人子弟就行。”

他自然知道自己的例子沒有普遍性,若非多了十年的閱歷,他現在也是屌絲中的一份子,根本不會為將來考慮,玩一天是一天。

“等以後合適了,你給大家做個經驗介紹,也算是開闊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