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直接導致了東李在沉悶了兩年之後的天啟四年十月,直接氣鬱而亡。

當這個訊息傳到了朱由檢耳中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變得呆愣了起來,他不敢相信,短短兩年的時間那個身體康健的母親怎麼就能這麼死了。

他不懂,他也不想懂,他只想知道,是誰在皇宮之中對他的母親下手。

而答案,毋庸置疑。

他不是傻子,他當然也不會覺得這是不是有人在糊弄他,一群朝中的官員不去想著折騰自己的那位大哥,閒的沒事兒會對一個已經完全進入深宮之中,時不時的還會幫他們一把的母親下手。

那麼下手的人是誰,也就可想而知了。

他知道那個女人和那個宦官如今在他皇兄心中的地位,他也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妄動。

但是他的隱忍不代表他能夠遺忘!

這一年,十四歲的朱由檢真的再也沒有了任何的牽掛,他沒有了任何的“親人”。

而之後的日子裡,朱由檢擔心自己會不會被他們斬草除根,所以日日夜夜都是小心謹慎,經年累月,他變得越發疑心。

不過此時的客氏可顧不得他,她在做更大的事情。

客氏很強啊,強大到將自己的兒子和弟弟都弄成了錦衣衛千戶,將朱由校的後宮弄得亂七八糟。

甚至於讓朱由校死了一個又一個的孩子,就連皇后的孩子,都不能倖免。

這種作孽一般的事情,也被縱容了下來,或許在朱由校看來,這些女人都沒有自己的女人更加的讓自己貼心了,也沒有客氏能夠讓自己更加的安心。

死幾個兒子又如何,他是天下之主,他要做的是這個天下。

所以為了這個天下,他需要做狠多事情,他不但需要客氏這個女人,更需要這個女人身邊的那個不是男人的男人。

他重用魏忠賢,然後力壓朝中的袞袞諸公,開始延續當年他祖父的那一套,加倍的還了回來。

魏忠賢貪心不貪心?

當然貪心.

百姓受罪不受罪?

當然受罪。

朱由校知道不知道?

當然知道!

那又如何?

他是皇帝,他總是需要做更重要的事情,正如當年曹孟德屠城徐州,他知道不好又能夠如何?

他需要鎮壓陶謙的忠誠之人,屠城就是最好的辦法,至於誤傷,至於誤殺,那是為了天下。

這當然不是託詞,這真的是為了天下。

當皇帝需要錢,各地都需要錢,同時當皇帝也需要權利。

百姓死的再多都不會讓這個王朝覆滅,但是沒有錢,沒有權的皇帝會。

所以在爭奪這兩樣事情的時候,一群狗屁不會就會怨天怨地做白日夢的百姓?

死則死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