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江小希避而不答,說沒別的事她就掛了。她匆忙結束通話,換了身運動裝出去跑步。

停止胡思亂想最好的方法,就是讓自己動起來;治癒悲傷最好的辦法,就是充實每分每秒,她堅信這個道理。

日子在煎熬中緩緩度過。

這天早晨,江小希像往常一樣去上班。

她將車停好,朝幼兒園走去。走到門口時,有一個大約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向她招手。

江小希停下腳步,看著那個身材微胖、頭髮略禿的男人。走近了,她發現男人的耳垂上有一顆黑豆大小的痣,就像戴著耳釘一樣,甚是奇特。

原來,男人想諮詢一下,幼兒園現在還收不收學生,他家孩子沒人帶,把他給愁死了。

江小希告訴他:“一般來說,我們是不收的,因為現在快放寒假了。不過,我可以帶你去找園長,你問一下她比較清楚。”

“好的,多謝。”

男人跟在江小希身後走進幼兒園。

江小希一邊走,一邊和同事們點頭打招。她帶著男人進了園長辦公室。

從辦公室出來時,江小希迎面撞見了胡菲兒。

她正準備跟胡菲兒打招呼,不料,胡菲兒卻避之不及,撒腿就跑,實在奇怪。

這是什麼情況?江小希看得一頭霧水。

自從胡菲兒領證後,每次遇到江小希,都恨不得炫耀一番的。這種見到江小希掉頭就走的情況,幾乎沒有發生過。

江小希很是好奇,但她並不八卦。

做好自己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沒有必要去找別人追根問底。她走進自己負責的班級,給孩子們上課。

下課後,園長來找她。

“小希,那位陳安然先生的女兒就安排在你班裡,她明天來上學。”

“好的,園長。”

園長又說:“本來我是不想收的,但陳安然先生說了一大堆好話。

他還同我講,他在外地做生意失敗,老婆跟別人跑了,孩子無人照顧。

目前,他剛回到省城,既要忙於生計,又要照顧孩子,實在忙不過來,只能把孩子送進幼兒園。聽著怪可憐的,所以我答應了。”

“一個男人帶著小孩確實無法上班。叫他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他家孩子的。”

“那辛苦你了,小希。”

江小希笑笑,“這是我份內的事。”

午間,休息室裡。

江小希坐在沙發上準備眯會兒,沒想到,胡菲兒來找她聊天。

最近,除了工作上的事,她們已經很久沒怎麼說過話了,這令江小希有些意外。

胡菲兒問:“早上那個男人是你家親戚嗎?”

“哪個男人?”江小希不解道。

“就是你帶著去園長辦公室裡那個。”

“哦,他是來諮詢的。他說要帶他家孩子來咱們幼兒園上學。”

胡菲兒又問:“這個時候,園長不可能收吧?”

“收了。”江小希說,“明天來上學,就在我的班裡。”

胡菲兒的表情很奇怪,有些目瞪口呆,又有些大驚失色,總之,說不清是驚訝,還是在擔心什麼。

聽完這句話,她就走了,江小希繼續閉目養神。

第二天,陳安然把四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