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末將願意率領一支兵馬,在道旁伏擊,先斬他幾個大將,以壯軍威!”

聽拓跋燾說罷,一旁的乙瑰拱手昂聲,請命出戰。

“不必……”

拓跋燾擺擺手,聲音有些低沉。

“公孫瓚的殘部所恨者,乃是韋孝寬和宇文成都而已;如今雖然宇文成都率領八百輕騎趕赴土垠城,但是韋孝寬還在軍中,不如以他作為誘餌,牽制住漢軍,那個時候,我們再從旁相助,定然能夠破了這支呂布的兵馬。”

拓跋燾目光閃爍,將自己的計劃緩緩說出。

“韋孝寬雖然能夠用兵,但怎麼能抵擋得住呂布軍的猛將?”

乙瑰皺著眉,問道。

“韋孝寬擅長防守,如果能夠拖住漢軍一時三刻,我們便可以從中取利;更何況這宇文氏的部眾也太過強大了,不是嗎?”

一邊說著此話,拓跋燾一邊用手輕輕擦拭腰間長刀的刀柄。

一時間,他的身上,一種上位者的氣息釋放而出。

彷彿拓跋珪復生一般。

“是!”

乙瑰微微一愣,旋即俯身拱手,聽從了主人的命令。

……

朔風席捲。

鮮卑軍馬持續行軍前進。

不多時,大軍來到了一處新建立的要塞。

這座要塞名叫玉壁城,乃是最近由韋孝寬建立的城池。

雖然說是城池,但是城中卻沒有百姓,城裡全是兵馬集結,整個就是一座大型的戰爭機器。

城池依山而建。

城牆連綿起伏,依附著茫茫高山,使得這座新建的要塞城池看起來極其難以攻破。

大軍進入玉壁城。

韋孝寬早就佈置好了城裡的營地。

吃飽喝足之後,拓跋燾召韋孝寬前來議事。

“末將韋孝寬。見過將軍!”

韋孝寬著一身文士長袍,不配刀劍,只拿著一柄摺扇,緩步來到拓跋燾面前,俯身行禮。

拓跋燾打量著韋孝寬,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之意。

他緩緩開口問道:“孝寬,這玉壁城中,兵馬排程可曾安排好了?”

韋孝寬拱手回答:“將軍,末將已經把此地的防務安排妥當,每天十二個時辰,皆有兵馬守備運轉。”

“孝寬實乃大才也。”

拓跋燾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了讚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