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在紀家的宅子裡面,有人埋了太歲。”柳中善凝重地說道。

“太歲一出,大患降世,半血殘陽,天下大亂。”徐太師的半邊臉在光的陰影下晦暗不明。

“老柳,我恐怕不能跟你一塊回去請太歲了。”徐太師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老徐,咋,咋不能去了?除了你沒有人再能請得動太歲了啊!”柳中善急了。

他都口口聲聲答應好了幫紀老頭子找人請太歲,如今請不動太歲,他回去該怎麼跟紀老頭子說。

“本來我以為還可以緩緩的。”徐太師眉頭緊鎖,看著杯中清冽的麥酒,“但是你剛剛告訴我太歲出來了,那證明大患一定出現了,我再不出手恐怕大患必將禍害人世。”

“那太歲怎麼辦,總不能讓它一直在紀家的宅子裡面待著吧,那玩意兒可不好對付,搞不好能將那片地方都嚯嚯了。”柳中善也是十分為難。

左右好不容易找到可以請得動太歲的人了,那人又告訴他他不能去請,這種憋屈程度真能把一個人給憋屈壞了。

“你們去找何老狗去,他應該可以請得動太歲,時間緊急,我也不能在這裡待著了。”徐太師站起身來。

臨走之前,又對葉君炎囑咐了一遍:“年輕人,你最近有大凶之兆,恐我給予你的東西只能抵擋一時,若老柳能帶你去蘆葦蕩那邊找到何老狗,他應該會比我有辦法。”

“媽的,老徐,你這不人道,我都過來跟你碰著面了,你讓我去找何老狗!”柳中善不知道為什麼異常憤怒,梗著脖子罵。

“除了何老狗,我也沒有可以推薦的第二個人選了,你愛去不去。”徐太師說罷便打算離開小餐館。

“你明知道我跟他有仇,還是死敵,我去了不是找抽嗎?”柳中善氣的直跺腳。

“那是你自己的問題,路已經給你指好了,去不去看你自己的意思。”徐太師連頭也不回的直接出了小餐館。

“柳師叔,怎麼了?”葉君炎聽了也是一怔。

柳師叔跟另一個叫何老狗的人有仇,還不是一般的仇,看這樣子要請那個叫何老狗的來請紀家大宅裡面的太歲恐怕不容易。

“那老狗不是一般的狗,要想見他必須得事先準備好三樣東西,看了這太歲短時間是請不了了,我去跟紀老頭子打個電話。”柳中善說完還感覺有些氣不過,踹了一腳桌子腿才出了餐館。

葉君炎也打算出去但是卻被店面的小二給攔了下來,說剛剛那個靠窗的老者跟和他一起的都沒有付錢。

葉君炎付了錢,那小二將一個信物交到了他的手裡,說是剛剛靠窗的那位老者叫交給他的。

這麼說?其實徐太師早就知道他回跟著柳中善一塊來找他,又留下一件東西?

葉君炎看了看小二手裡的信物,就是個紙鈴鐺,稍有不慎可能還能被一屁股坐扁。

但徐太師他既然給自己留了這個信物,自然有他本人留的道理,葉君炎道了聲謝謝之後,將信物揣兜裡便離開了。

怪就怪在了葉君炎明明記得將紙鈴鐺揣兜裡了,但是回頭出來小餐館上車的時候紙鈴鐺卻是不見了。

翻遍地方都沒能找著,這算是跑了一天屁都沒有辦成,柳中善脾氣很暴躁,回去的路統領徐太師裡裡外外罵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