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虎睡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有點睡不著.隔壁睡著一個大美女.卻要他一個人在這裡孤單渡過.這是什麼狗屁道理.在不平.在抱怨聲中.飛虎只覺得自己剛閉上眼睛.就聽見有人敲門.他一睜眼.我的天.太陽都從窗簾下面射了出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穿好衣服.飛虎跑到客廳裡時.英子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看來就只等他了.洗臉刷牙.一氣呵成.臨出門時.飛虎笑著問英子:“你怎麼不早點叫我.”

“我也剛睡起來.昨晚上有點失眠”英子說著.還不由得打了個呵欠.

飛虎一聽樂了.他嘻笑道:“我也是睡不著.早知這樣.我們還不如睡一起聊天說話.那比失眠可好多了”飛虎說完.立馬跑了兩步.

英子哈哈笑道:“還算你聰明.晚一點.我一腳送你下樓去”

辦完退房手續.兩個人在永和豆漿裡隨便吃了點早餐.在門口.飛虎看到一個收紙皮的老人.便笑著問:“大爺.去長途汽車站怎麼走.”

老人抬起頭.看了一眼飛虎.有點不高興的說:“幹嗎啊.都停運了.你們還往哪兒跑”

“停運.長途汽車站也會停運.沒開玩笑吧.”飛虎一臉的狐疑.

老大爺一看飛虎這樣子.有點不屑的冷笑道:“吃飽了撐的.今天十一點左右.颱風在蕭西登陸.所有的車輛船隻停運.就連學校都放假了.你們難道不讀書看報.電視也不看.就知道吃喝玩樂”老大爺說著.推著車子走了.

飛虎愣在哪裡.這是真的嗎.是不是自己沒有睡醒.還在做夢.英子走了過來.拍了一把他說:“別傻站著了.想想辦法.活人還能被尿憋死”

“真的有颱風啊.怎麼會這麼巧.“飛虎還是有點不相信.

英子拉了一把飛虎.邊走邊說:“你別大驚小怪好不好.這個季節.就是刮颱風的.你不看大街上嗎.好多店鋪都沒有開門營業.還有.這麼半天了.連一輛計程車都沒有看到“

“要不我們回去.明天再到上杭行不行.“飛虎一聽有颱風.心裡有點退縮.他不想走了.因為沒有人.總不能步行吧.

英子搖了搖頭.非常堅定的說:“不行.今天下午.你手上的東西必須要到許玲手上“

飛虎停止了腳步.那怎麼辦.上杭雖然說離蕭西很近.少說也要四五十公里.如果走過去.最快都到半夜了.自己能走的動.可這英子未必就有這個能耐了.

“我們去昨天打架的哪個廣場.我看到哪兒停著很多的黑車.專門載人做生意.如果多出錢.肯定有人會去上杭的“英子忽然對飛虎說.

嘿.這女人果然不是一般人.這心有點太細了.走到哪兒.她都忘不了觀察.飛虎佩服的點了點頭.跟著英子朝昨天哪個廣場走去.

與此同時.哪個陳堆正和疤哥坐在一家茶樓的窗戶處.兩人談興正濃.陳堆笑著說:“疤哥在這裡可算是老江湖了.聽說昨天還裁到幾個外鄉人手裡.有這事嗎.“

疤哥點了點頭說:“確有此事.哪個年青人身手確實了不得.我在外面混了這麼多年.也算是碰到真正的對手了.哎.老了.不中用了.不說這個.先說說你這麼風急火燎.跑過來有什麼事.”

陳堆把口袋裡的相片往外一掏.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遍.疤哥雙眼盯著相片好一會兒.忽然一拍大腿.大聲的說:“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陳堆一聽.急切的問道:“你認識她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