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虎急於跟呂明見個輸贏,也不多言隨手洗洗牌,呂明從中間分開玉虎就開始發牌。結果一比大小,玉虎是對五加一個大王,呂明是對五加一個小王。玉虎上來就要親她。呂明巧妙地躲開:“你是對五一個王,我也是對五一個王,咱們這算不輸不贏,你應該讓我彈一個腦門兒才對。”

“你可看看清楚,我是大王,你的是小王,你不會連誰大誰小都分不出來吧?”

“這不公平!本來一副牌裡只有一個大王,一個小王,不輸不贏的機率可以說微乎其微,如果這樣你也非要堅持是你贏了的話,那咱們這牌就沒法打了,

“怎麼能這麼說呢?在理論上可以說咱們倆的輸贏機率是均等的。”

“可我不想贏,我就想不輸不贏!”

“輸就是輸贏就是贏,願賭服輸無怨無悔,贏得起就要輸得起,如果我賭輸了,我也不讓你彈我,你會答應嗎?”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們每個人拿到每張牌的可能性只有五十四分之一,拿到對五一個王的可能性更是小到一百六十二分之一,你有一百六十二分之一的可能,我有一百六十二分之一的可能,也就相當於這種情況發生的機率只有三百二十四分之一,如果這種情況也算我輸的話,那我還有什麼好玩的?乾脆你一個人玩好了!”

玉虎固執己見:“別給我扯那個,我不懂幾分之幾,我就知道輸了認罰。”

“如果你堅持這麼認為,那麼我們把規則換一換,我贏了就彈你腦門兒,不輸不贏你彈我腦門兒,碰到這種情況我算你贏咋樣?”

“那要是我贏了呢?”

“你贏了那就誰也不彈誰,接著再來。”

“那不行,做人都要講道理對不對?剛才我說的我贏了親你一下,我輸了任由你親,這不能說不合理吧?既然你說我輸了要彈我,那若是你輸了,總也得有個說法吧?”

“如果你一定要討個說法也行,你輸了我就拿手彈你,我輸了我就拿腳踹你。”

“這就更說不過去了,輸贏都要受你懲罰,這麼地誰還陪你玩兒?”

“照你剛才說的,我輸贏還不都是被你小子吃豆腐?”

玉虎左思右想,覺得呂明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畢竟不輸不贏的機率很小,倘若一點取勝的機會都不留給對方,還真就沒有人願意跟自己玩兒。如此一想不得不委曲求全:“好吧,這局就算不輸不贏,剛才你已經彈過我一次了,現在兩清,咱們接著玩吧。”

“贏你一把真不容易,如果不是我堅持真理,險些讓你小子把我耍了。”

玉虎有苦難言:“這是堅持'真理'嗎?堅持賴皮還差不多。”心中不平忍不住發洩幾句:“但願上蒼一直都這麼眷顧你,我不信你總有這麼好的運氣,看你輸了牌還能不能笑得出來!”說完話洗洗牌繼續剛才的遊戲。

呂明覺得自己太吃虧,於是提出:“我有幾點需要補充,你肯答應了我再考慮要不要跟你繼續玩下去。”

“有什麼需要補充的你盡請直言,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

“在打牌過程中,如果出現了大王小王,那麼我希望它代表哪種花色它就代表哪種花色,我需要什麼牌點,它就代表哪個牌點。”

“行!一切都依你。”

“另外我再宣告一點:我只是先陪你打兩把試試,如果覺得不合適了,可以根據情況更改遊戲規則,或者直接叫停!”

“那你也得答應我:輸了就得認罰,贏了不能記賬。”

“輸了我可以認罰,不過後一條我保留意見。罰與不罰是我的自由,我不喜歡被人強迫。”

玉虎發完牌催促對方:“亮牌吧,不用等不用看,反正就咱們倆,醜媳婦免不了見公婆,你快著點!”

呂明雖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然而仍舊不願先亮明自己的底牌:“你先亮牌!你是先生,難道不應該表現得紳士一點?”

“對呀,我正是要表現得紳士一點,才讓你先亮牌的,不是說女士優先嗎?所以在下理當讓你為先。”

“你還要不要臉?這句女士優先的話你就是這麼理解的?虧你也好意思!”

玉虎一賭氣把自己的牌翻摔在桌面上:“輸贏已定,再怎麼躲躲閃閃的也於事無補,還有必要這麼掖掖藏藏的嗎?”

可笑的是三張牌竟是二三五,既不是同花,又不是拖拉機,牌點那是小的不能再小了。呂明一見忍不住失笑出聲:“你個SHABI!那麼多好牌你不要,怎麼單就選了三個最小的出來?”

玉虎心中叫苦不跌,瞧我這雙臭手,摸了這麼三張臭牌,就這牌點,想要不輸都難:“你以為我想啊?那可不是說你想要什麼就來什麼的,這就跟生孩子一個道理,當初俺吳英嬸子就打算想要一個女兒來著,誰知一使勁兒生下兩個帶蛋的出來……。”

“你小子說什麼吶?怎麼說著說著又扯到生孩子上去了?”

“我是在給你打這個比方,這麼多牌誰知道哪張牌好賴?這也說明我們之間輸贏的機會均等,完全沒有作弊搗鬼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