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玉虎來到呂明的住處,打算請她去看電影。誰知姑娘見到他好似不認識一般,冷冰冰地問道;“你找誰?”

“我是來找你的呀,上午咱們還在一塊兒來著,才打一會兒不見,這就不認識啦?”

“你來幹什麼?該不會又寫了一些‘情詩’前來相贈吧。”

“不是的,我只是來想看看你。”

“我有什麼好看的?給你一張照片拿回去看好了!”

“我好想你,你知道嗎?我的整個心都被你勾走了,一刻看不到你,我就好象丟了魂兒一樣。”

“想我?莫不是嫌我上午‘賞’得不夠勁兒,再來重新討‘賞’?”

“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都怪我這個人辦事馬虎,一時匆忙乃至寫錯了幾個字,故而特來等門謝罪。您是大人大量,範不著和我慪氣,氣壞了你的身子,我會心疼的。”

“我生你的氣?你也配!”

“不生氣就好,我希望你每天都能快樂,看到你高興的樣子我才開心。”

“我讓你查的字,不知你查過沒有?”

“遵姑娘吩咐,小生回去之後即刻進行查對,不敢有半點兒怠慢。”

“那你就把紙條上的字再念一遍。”

“還是別唸了吧,我來幫你講一個故事好不好?”

“不好!我就要你念!”

玉虎哀求道:“小姑奶奶,求你別再強人所難了,學生既已知錯,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呂明柳眉一挑,聲色俱厲地說道;“不肯念那就請你出去,一輩子也別來見我!”

玉虎見狀不妙,忙又陪出一張笑臉:“我念,我念,既是小姐執意要聽,學生豈敢不從?”

呂明冷麵寒霜惡聲惡氣道:“紙條上是什麼,你就唸什麼,別想著稀裡糊塗矇混過關,我可是要一一對照的,倘若有什麼一差二錯,哼哼!那咱們就拿巴掌來說話!……。”姑娘說到這兒故意停頓下來摩拳擦掌、捋衣挽袖,兩手交握蓄勢待發。

玉虎見狀退後一步盡力遠離呂明的攻擊範圍,想起上午掌嘴的一幕,他是心有餘悸、深有體會啊,直到現在自己兩邊的腮幫子還在火辣辣地疼呢,姑娘那是真的下死手啊,根本不像別的情侶那樣輕描淡寫做做樣子,她是碌碡砸碾盤——實打實,一點都不帶手軟的,照那樣的打法,那誰受得了?因此,為了免受皮肉之苦只得一字一句地念了起來,心裡一緊張連話也說不利索了:“能夠認識你,便找豐堂高頭,我想拜你為帥,求您教我跳斯料好嗎?……。”

玉虎唸到這兒故意停了下來。

呂明在旁還等著下文兒:“怎麼不念了?”

“沒有了,我的意思就是想請你教我跳舞,沒有別的意思。”

“後面不是還有一句嗎?,怎麼一到關鍵所在就給卡住了?我可告訴你:今天你休想矇混過關,紙條上是怎麼寫的,你就怎麼念,少念一個字我也不答應!”

玉虎無奈只的續上一句;“請姑娘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