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屑人君……”

“又怎麼了?”

“我……我想……”

“什麼?”

“我想上……上廁,你能不能快些出來。”

“…………”

最上和人蚌埠住了。

他現在的狀態十分尷尬,雖說是自我發電,但是門外還蹲著一尊大神,時不時還要附和回應她,導致最上和人根本無法集中精力。

“你先……先忍忍。”

“所以你倒是快點啊!”

最上和人現在是欲哭無淚,尷尬著不敢說話,生怕下一刻咲良小姐就破門而入。

“額……要不用塑膠瓶……”

“殺你喔!”

隔著門,最上和人也能感受到那壓迫感極強殺意。

早知道剛才應該直接回臥室,最上和人無奈加快節奏。

“喂,你還沒好麼?”

“別催。”

“你這混蛋!是不是故意等著看我出醜!”

這可真是冤枉人了。

最上和人半點這樣的想法都沒有。

右手有點酸,換隻手。

如果以現在這個狀態出去,最上和人不敢保證自己會對咲良彩音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

一來二去,完全沒有出貨的預兆。

慢慢的,門外安靜了下來,咲良小姐突然不再吵鬧。

隔了許久,才傳來她忸怩的聲音。

“屑人君……你是不是在裡面……

喔……喔吶……尼?”

要死,完全被看穿了。

最上和人嚇得心驚肉跳,停止手上的動作,氣兒都不敢出。

“你……你是不是腦袋壞掉了,說什麼虎狼之詞呢。”

最上和人語氣動搖,咲良彩音愈發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此時此刻,小臉已是煞紅,彷彿輕輕揉捏,便能滴出圓潤的血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