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產生的效果,是讓周圍的女孩兒們垂青於他,那麼根本不需要這種東西。

最上和人靠臉一樣做得到。

“鈴醬,次郎君的line,你有加到麼?”

“哪會有那麼順利呀,別說是line了,在學校裡的時候話都說不上幾次。”

“這還真是,節哀。”

坐在對面的兩名女高中生,旁若無人地說著喜歡的男生的話題。

這個年紀的少年少女,謳歌青春的同時,也在尋找著十年後回憶起來,能夠被自己稱之為青春的事物。

她們交談的聲音並不清,每句話都落入了咲良彩音耳中,她下意識地扭頭看了眼最上和人。

他正雙手抱胸,眼睛閉起。

口罩擋住了他的半張臉,但睫毛與眉梢都十分好看,令人忍不住想伸手觸控。

但咲良彩音終究做不到那種羞人的事,哪怕她曾鼓起勇氣做過更大膽的事,但那也只是藉著酒勁而已。

良久。

“屑人君。”

“嗯?”

她的聲音穿透口罩,與電車的運作聲一塊,傳入最上和人耳中。

剛準備開口,卻又將到了嘴邊的話語嚥了回去。

咲良小姐左思右想,都覺得不行。

憑什麼得是自己去加他,每次都是她主動,他就躺平了啥都不幹,光閉著眼睛享受。

一點都不公平。

可倘若自己不出聲,身旁這個傢伙,一定是想不到這一點的。

想到這,咲良小姐又閉嘴了。

“怎麼不說話?”

最上和人睜開眼睛看她。

明明上車那會兒還陽光明媚的,現在不知怎麼的,眉頭又皺在了一起。

最上和人很想叮囑她,總是皺眉,不到三十歲就會長皺紋,可一旦說了,想必遭殃的還會是自己,索性就不講了。

咲良彩音想了半天,支支吾吾道:“屑人君,平時想我的時候,是怎麼聯絡我的?”

話一出口,咲良彩音就後悔了,目的性太強,幾乎一眼就會穿幫。

最上和人一臉奇怪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