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最上和人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遞給咲良彩音,咲良彩音擦了擦額頭的汗,最上和人則清理著她的其他部位。

將紙巾揉作一團扔進垃圾桶。做完這一切,最上和人大大喘了口氣,有些疲憊地躺在咲良彩音身邊,她的雙腿立刻纏了上來,宛如捕捉到獵物的八爪魚那般。

在咲良彩音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最上和人輕撫著她光潔細膩的後背。

“睡吧,明天還得回去工作不是麼?”

“和人君睡得著?”

“倒不如說此刻有什麼令我睡不著的要素存在?”

“能讓我聽聽感想?”

“什麼感想?”

“明知故問。”

最上和人略微沉默了會兒,搖搖頭:“這話千真萬確,我自然是對今天的事兒沒有任何感想,唯一要說有的話,我還是更希望與你單獨約會。”

咲良彩音默默地看著他,不禁伸手觸控他的面龐:“和人君明白我心裡在想什麼麼?”

“許是明白的。”

“那你說說。”

“不惜將我丟到一邊的,想要消除那兩人心中的芥蒂,為了有朝一日與她們回到曾經的親近。

我說得對?”

“區區一個屑人君,直覺卻驚人的很。”

“不是直覺。”

“那是什麼?”

“因為我知道,咲良彩音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女孩子。”

“又在甜言蜜語,不吃你這套。”

最上和人淺淺地笑了。

她將睡在身旁的男人摟緊,被子下的兩人什麼都沒穿,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心跳與體溫。

“對我來說,和人君固然很重要,甚至是超過所有人的重要程度,可就算是這樣,我也無法因為你而去討厭我的朋友。

咲良彩音這女孩兒,做不來這樣的事兒。”

“我知道。”

“我不會變成祈之助,我這樣的女孩兒沒法在愛情與友情中做抉擇,我都想要,也一定會得到手。”

“真是貪心的傢伙。”最上和人感嘆了句,又或是稱讚。

“嗯,貪心有什麼不好。”咲良彩音說。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