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和人愣住了,仔細回味之前所說的話。

黑暗中,咲良彩音的眸子璀璨,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和人君,現在正愛著沙織?”

愛著麼?

最上和人心裡是有答案的,一個無比深刻的答案。

可深刻並不等於接近事實。

他已經有了全世界最可愛最完美的戀人,心底已經不需要其他的什麼居住進去,理所當然的,那個名字終有一天會成為歷史,成為數十年後回想起來,產生【似乎確實有那麼個人存在過呢】的感慨。

“我單單愛著你。”

“真的?”

“真的。”

“我也不是要你心裡除了我之外什麼都沒有,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所認為重要的事物,他們都可以同我一塊,在你心裡愉快地共處。我只是要你心裡將我認定是你最重要的人,哪個女孩子都比不上。”

“比不了的。”最上和人說。

“何以證明?”

“時間證明。”

“信你一回。”

他將少女愈發地摟緊,小心翼翼地不敢用力,既不願意鬆開她,又擔心捏得太緊,變得同海邊的細沙那樣偷偷從手心溜走。

“和人君是第一個同我睡覺的男人,你若是心底還有著別的女孩兒,儘管在此刻說出來,我現在還能借著你的體溫,看在你live過後還讓我舒服的份上原諒你。

可倘若將來,叫我發現你的心裡還有除我之外的女孩兒,我便一聲不吭的從你身邊離去,叫你永久找不到我,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同你不認識的男人上床,同他結婚,戴上婚戒,在家人親友的祝福聲中與他進行誓約之吻,你能忍受得了?”

“單是想象那光景就無法呼吸。”

“那你便得好好愛我,只愛我。”

“我當然只愛你,怎得如此不自信?”

“不是我不自信,而是我看透了你的性子,你對待女孩子總是優柔寡斷,在絕情過後又不經意間的展現溫柔,哪個女孩子能不著你的道。”

“可有所指?”

“當初的我和祈之助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她那樣愛你,你卻無動於衷,等她想開了,我又擔心你會情不自禁的關心她。

如果你真的愛我,就別去禍害別的女孩兒,我寧願你將我傷得片體麟傷,也不願看你又傷害那可憐的女孩兒,她已經足夠可憐了,經不起你一再地在她身上刺刀子。

我這樣說你能明白?”

“明明白白,不會去做的。”

“那我就永遠待在你身邊,伺候你,服侍你,將來為你生一大堆胖娃娃,管你叫孩子他爸。”

“最上太太?”

“倒是不壞的稱呼。”咲良彩音笑著說。

“那先來預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