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城高校的妮娜·貝爾這樣的品種數量比起布魯克林或者皇后區什麼的,是很少的,這些品種佔據的學生比例也不過百分之五左右。

就算得罪了他們又能如何呢?

反正他們肯定也是不會選擇洛克的,至於所謂的歧視?

打工人才擔心自己因為歧視而沒有工作呢。

資本家歧視了,照樣是可以賺錢的。

所以。

格溫隱約感覺,自己,似乎知道,洛克為什麼一點兒都不害怕的原因所在了。

但……

又一次,格溫腦補的內容,和洛克真正所想的,是壓根沾不上邊的。

不過還是有一點靠邊的。

那就是,資本家就算有歧視,也不耽誤他賺錢,應該改成,真正的資本家,是可以靠著歧視來賺錢的。

事實上,妮娜·貝爾很清楚自己的優勢,自然的,也是知道自己的劣勢的。

在這方面,妮娜·貝爾不缺少聰明。

在看到洛克直接無視自己後,憤怒的妮娜·貝爾直接就找到了一個同學,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她說話有些結巴,如果要和競爭對手同臺演講的話,她根本是沒有任何機會的。

只是……

什麼?

這名被妮娜·貝爾找到的小黑,在聽完了計劃之後,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你要我去舉報洛克·布勞頓對我進行人身攻擊還有品種歧視?你特麼的瘋了嗎,還是腦子進了水銀了?”

妮娜·貝爾搖頭:“不,我沒瘋,而且,我也沒有進水銀。”

她一天吸食一次藥品,快樂且健康,讓她時刻保證處於精力充沛的狀態,這也是她的父母教給她的,靠著藥品,父母才能如此狂熱的投入到反歧視的工作當中。

小黑瞪大自己的眼睛:“我特麼的為什麼要去做這種事情,你知道,洛克·布勞頓在學校是什麼級別的嗎?”

別說他們這種品種根本沒有資格接觸洛克,就算有,對方估計也不稀罕,就連大部分的學生壓根都不能和洛克玩在一起,洛克的社交圈子公認的小,在那個圈子裡面,不是學神就是學霸,普通同學根本不會自討沒趣的湊近。

所以……

“你讓我指控洛克·布勞頓對我們品種歧視與人身攻擊,我特麼的都沒資格見到他,怎麼可能會有人相信這麼荒謬的事情。”

“是不是事實不要緊。”

“這對你來說是不要緊,你那地方也只有後面稍微有些彈性了。”

小黑對妮娜·貝爾可沒有任何的客氣,畢竟他們是同一個品種來著:“你這個淫蕩的死肥豬,你想把我當槍使喚嗎,你想害得我被學校開除嗎?”

他今年雖然肯定還是畢業不了,但只要在留級一臉,明年攢個保底學分,也是一樣能夠畢業的。

這特麼的有多麼不容易,他們家,終於可以在明年出了高中畢業生了。

現在有人叫他去控告別人品種歧視?

他雖然腦子笨,但他可不傻。

妮娜·貝爾無視著小黑言語中的侮辱:“你覺得,一旦這個住在星辰大廈的種族主義者成了學生會的徽章,你還能活的這麼滋潤嗎,還能找到一個媚黑的白女跪在那骯髒的洗手間裡面,膜拜你的大鳥嗎?”

總有一些性格扭曲,缺少父愛,或者追求刺激的女生在審美上出現了不可逆轉的偏差。

對於這樣的女的,一般,小黑們也有一個專屬的稱呼。

媚黑的母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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