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難怪了,阿滿原來就愛纏著我和鳶兒姐講故事。”說著就把手裡的甜湯端了過去,“在你這磨了你一上午累了吧?我剛煮了甜湯,剛好潤潤嗓子,休息休息。”

蘇靈溪興致勃勃的旁聽了鍾若的兩個小故事,也是覺得十分通俗易懂,頗具童趣。

直到李鳶在外頭喊她去調餡,才意猶未盡的去外頭幫忙。

“怎麼,聽裡頭講課都聽的走不動道了?不行等著回頭這調餡的功夫林永年學好了,你也去跟著那群娃娃一起上課好了呀。”李鳶打趣道。

“算了,知乎者也都聽不懂,要光是聽故事還行。”蘇靈溪皺了皺鼻子,“反正我也就是不會寫,認字還是會的,就不跟著湊熱鬧了。”

說著把調好的餡料交給林永年,順便又問了一嘴,“對了,昨個你去送餐的時候有沒有問一嘴。那辣味的小魚乾怎麼樣?”

“還說呢,和你口味一樣的怪人還真不少,不少的學生說辣味的魚仔少了,讓你今天多做些呢。”李鳶也是嗔怪。

“那,感情好,今天多做些,分成辣的和不辣的兩種,先到先得。”

“盡胡鬧。”李鳶。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縱著蘇靈溪胡鬧沒有管。

直到李鳶都準備出門去送餐了,樊婉婉才。揉著發疼發脹的腦袋,從蘇靈溪的房間中緩步走了出來。

“靈溪。。。頭疼。”樊婉婉一張秀氣清冷的小臉皺的像是曬了三天的橘子皮。

“瞧你那個宿醉的樣子,我就說了我那桂花釀醉人,給你換葡萄酒你不肯,頭疼了吧。”蘇靈溪嘴上雖然損著樊婉婉,但手裡還是老老實實的給她裝來了一碗紅豆年糕湯。

“拿去,喝一點。雖然不能給你緩解頭疼,但好歹養養胃。”

樊婉婉接過蘇靈溪手中的碗,可憐巴巴的皺著小臉,一口一口的喝著甜湯。

“一會你就早些回去吧,我還得去一趟書院呢。”蘇靈溪一邊收拾著手裡的小菜,一邊給樊婉婉下逐客令。

“怎麼又去書院?夫子還沒找著?”樊婉婉抬起頭問道。

“夫子是找到了,可桌椅板凳,寫字的沙盤,還有教習的書籍都得想法解決。”說著蘇靈溪就想起似乎今天也到日子該去衙門問問這慈幼院的事了。上回還說讓去拿鑰匙呢。

“若是不行我就去找找我姨夫,讓他捐點算了。”樊婉婉漫不經心的提道。

“算了,算了!可別!”蘇靈溪現在一想到顧家老爺就頭皮發麻,腳肚子發軟。一連聲的打斷樊婉婉這個可怕的想法。

經歷了昨天的生死一刻,蘇靈溪都巴不得這輩子都別在見這顧家老爺了。

“怎麼了?突然這麼害怕?”樊婉婉覺得有些異樣。有些生氣的問道,“是不是我姨夫私底下找過你,為難你了?”